竟像是一个个高手一般,进退法度井然,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凌通不由听得呆了,哪想到还有如此的曲折情结,更没想到战狗有如此多的讲究。
萧灵生在南朝,南朝并不盛行斗狗之风,虽然养狗之人也多,却皆用来狩猎,而非用之作为战狗相斗来赌博。因为南朝之人多喜欢斗鸡之类的游戏。虽然斗鸡和斗狗为同一类娱乐活动,但所讲究的东西却有很大的差异,是以萧灵对斗狗却感到新鲜不已。
凌通一听,邯郸元府的战狗与蔡风有关,不禁又加了三分关心,对之更充满了信心。他对蔡风的信心几乎是盲目的。
凌能丽只感到极不自在,她也不知为什么,每次在练功之时,都似乎有人在窥视着她,这只是一种感觉,却并没有任何发现,这就是她不自在的原因。
难道会是刘高峰?抑或是寨中的弟子?但为什么要窥视她?难道有想不利于她的举措?
“砰砰……”
“进来!”凌能丽极为平和地道。
“吱呀——”门响过后,掌柜的身影使门口的光亮一暗,便行了进来。
“禀小姐,刚才有兄弟来报,说在附近发现葛家庄的人。”那掌柜的极为恭敬地道。
凌能丽依然戴着斗篷,这个客栈是她门下的产业,也是设置于各地探听消息的地方。
“嗯,可知是些什么人吗?”凌能丽淡然问道。
“不清楚,他们的行踪极为神秘,而且他们的武功十分高明,我们根本无法知道他们的落脚之处。想与他们取得联系,也不可能。”掌柜的有些无可奈何地道。
凌能丽一阵沉默,想了想道:“既然如此,那也不必为葛家庄的人操心了,葛家庄高手如云,他们的事情,相信他们自己定会解决。”
“是。对了,小姐,大寨主要返回太行,不打算为刘家这档子事去劳心劳力,他叫小人来询问
一下小姐的意见。”掌柜的继续禀道。
凌能丽愣了愣,道:“既然大寨主要回太行,就让他回吧。不过,我希望他过两天再走,只要在过年之前能够赶回山中就行,因为这两天可能会有些事情要发生。”
“有事情要发生?”掌柜的微微一愣,问道。
“不错,我只是这样估计,你们做好准备就是了。对了,今晚在我的窗外地面上撒些白灰,要小心行事,不能让人感觉到,最好天黑之后再行动,以免让人辨认出来。”凌能丽吩咐道。
掌柜的立刻知道有些不对,不过,他并不问,因为他知道,有些事情是他不该问的。他只是自信地道:“我有办法让人在夜里绝难发现白灰!”
“那就好,你去吧!”凌能丽平静地道,说完,竟陷入了沉思。
果然如陈志攀所说,邯郸元府的战狗所表现出来的厉害,竟完全出乎众人的意料之外,凌通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三场连胜,这让长乐王府之人看得骇得变色。长乐王府的战狗所表现出来的凶猛是不可否认的,可是邯郸元府的战狗耐力之强、动作之灵活,竟不逊色于一个武林高手。竟然进退拿捏得极准,避实击虚,并不与长乐王府的战狗直面相斗,但总会灵活地展开反击,更不错过任何机会。别看邯郸元府的战狗个头稍小,躲避时轻捷而灵活,但一旦反击,竟比野狼更凶上几倍,只咬得长乐王府的战狗皮开肉绽。它们的牙齿比人想象的更为锋利,长乐王府的战狗尽皆皮坚肉厚,可是在它们的口下,根本就是不堪一击。狗毛满天飞,而且邯郸元府的战狗专找对手之要害攻击。
第一场,邯郸战狗咬下了对方一只耳朵;第二场,将长乐王府的战狗之脖子咬开一个大洞,若非被人喝止,只怕那战狗会脑袋分家;第三场却是将长乐王府的战狗咬得遍体鳞伤,斗场上到处都是鲜血。那只战狗最终流血过多而死。这三场下来,邯郸元府也换了三只狗,毕竟长乐王府的战狗也不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