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被埋在了地里?
宁微行动力很强,也不管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直接跪下去,用手一寸寸地敲击感受。
石板并不平整,宁微找了许久,终于在石碑前的石板中央发现了端倪。她将军工铲的铲子部分插入石板的缝隙,然后站起来用力一按,再斜着压军工铲的手柄,试图将石板给撬起来。
没费多少功夫,石板被撬开。
只是……
石板下,一个四周都被涂上水泥以及防水材料的小空间里空无一物。
宁微脑子嗡的一声响!直觉告诉她这个小空间里一定放着什么东西。而那个东西,大概就是他爷爷信中所说的那个消息。
可现在,这里面的东西,被人先一步拿走了!
是谁?
宁微首先想到的是宁建,毕竟宁建是爷爷的儿子,同样知道这个地方。
不,不是宁建。
宁建没有这么做的理由。
想不通,宁微只能先将石板复原。然后拿出房车,布置好发电机和电网,准备先休息一晚。
也许是铲雪时受了风,也许是连日的奔波让宁微精疲力尽。当天晚上,宁微发烧了。烧到恍惚间,宁微仿佛听到了爷爷的声音。
爷爷站在墓碑前,眼神深邃,神情复杂。
五六岁的小宁微蹲在一只石鸟边,抬头望着宁长安:“爷爷,这是鸽子吗?为什么这里有这么多石头做的鸽子?”
老人转头看向小宁微道:“小微啊,那不是鸽子,那是一种鸟,叫做……”
叫做什么?
头好痛,宁微猛然睁开眼,浑身上下烧得通红。她仔细回忆着刚才的梦境,不,应该说是记忆。只可惜,她始终想不起来那鸟究竟是什么鸟。
宁微干脆放弃思考,从空间里拿出退烧药和感冒药。
就着热水吃下药,宁微还拿出酒精,忍着皮肤传来的冰冷感,用酒精涂抹了全身,然后又沉沉睡去。
吃饭,睡觉,吃药。
“队长,这里有辆车!”男人的兴奋的声音在这雪地里显得格外清晰。
宁微自然也听到了,从窗户往外看,只见电网外站着一个拿着消防斧的年轻小伙儿正背对着她朝远处喊着。忍着身体的不适,穿好衣服带上面罩。想了想又将手枪揣进衣兜后,缓缓打开车门。
这时,又有一群人从不远处走来。待看清围在车周围的电网后,男人严肃地转过头对身后零零散散的众人道:“这车是有主的,我们去别处吧。”
说完,带头离开。正在朝宁微这边走的众人也纷纷转身离开。
宁微注意到走在队伍后面的人的背上背着什么东西,看起来像是小孩。
“队长!”刚刚说话的小伙红着眼睛:“我们这一路走来,经过的药店都已经被洗劫一空占据,孩子还那么小……”
“够了,虎子!”队长呵斥住虎子的话。
这鬼天气,电网还通着电呢,里面住着的人能是普通人吗?别到时候东西没换着,自己仅剩的食物却被抢了。
虎子却看见了站在车门口穿着军大衣的带着面具的女人。
为什么一眼能看出是女人?嗯,宁微没扎头发。
“姑娘!姑娘,求您救救孩子们吧,我们有食物,只想和您换几包退烧药……”虎子很倔强,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宁微跪下。
“虎子!”
队长走回来,想要拉着虎子离开,可宁微却说话了。
“政府不是有发救济粮吗,孩子病了也该有医生上门问诊的呀?”她想了想又问:“你们说沿途的药店都被洗劫一空了?”
不应该啊,她记得她离开时,小区仍然是封闭管理的……
“早就没有救济粮了,从两个月前就没人管我们这些普通人的死活了!”虎子红着眼悲愤地说着。
宁微略微一想,回到车内拿出一瓶未开封的美林从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