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自此,那些本就对花纤纤心怀忌惮的人,更是对花纤纤心怀敬畏,不敢再上来招惹。
花纤纤训练完回去之时,血皇已经醒来。
他感激地看着花纤纤道:“花纤纤,你可真是女中豪杰,能力过人,竟然能把申觉老贼放在我体内的奇异蛊虫给取了出来!”
说到这里,血皇忽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说实话,这蛊虫发作之时,我还以为我要死了,却没想到在花女侠的精心医治之下,奇迹般地恢复了。”
花纤纤一边帮着血皇诊断脉象一边道:“血皇客气了,你是我师傅风息尧的朋友,我和血子恺也是朋友,我自然是应该救你的。”
“花女侠,你给我父亲开的调理身体的药实在是太管用了,”血子恺将厨房送来的汤
端进来,在看见花纤纤正坐在血皇的床前给血皇诊脉,便激动不已道:“早上我父亲的脸色还是苍白如纸一般,现在已经有了血色了。”
“你以为我娘亲的医术是一点点呢?!”
莲莲得意洋洋地一扬下巴道:“我娘亲治好了多少人我都不记得了,而且每一次都是难以医治的疑难杂症!”
花纤纤心微微一动,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慕容独风给她的松脂香玉,心中又是一阵温暖,若非这松脂香玉,她此时怕也是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办吧?
“大当家,这只蛊虫应该怎么办?”
雪千吼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可刚刚要说却像是想起了另外一桩事。他将窗台上的一个罩子打开,将其中的瓷瓶子打开。
“这蛊虫噬要直接烧死还是?”
莲莲眉头微微皱起道:“今天早上娘亲从血皇体内把这蛊虫取出来的时候,我看到这蛊虫好像和一般蛊虫不太一样,他有四只爪子,别看它爪子纤细,它爪子上却都是纤细的倒刺,能牢牢地抓住血肉。就是不知道——”
说着,莲莲从雪千吼的手中接过瓷瓶子,将瓷瓶子放在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