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军自有封赏!” 守将喊着,还剑入鞘,亲自举起一块山石,向关下扔去。 石头落地,又骨碌碌地向着山下滚去。 一个正低头爬上来的汉军躲闪不起,被撞了个正着。 但见他和山石,就这么一起滚了下去。 “看到没有?就这样,给我狠狠地砸!” 有了守将的亲自带头,再加上他带过来的督战队虎视眈眈,当场处决了好几个人。 关上的魏军士卒,终于开始稍振精神。 没有付出多少伤亡,就轻易到达关城下的汉军,正欣喜地只道关上没有多少贼人。 谁料到城头的魏军突然加大了力度,汉军一时不防之下,当即惨叫声一片,不得不狼狈地退了下去。 “莫不成有埋伏?” 明明已经到关城城墙下,谁料到却又突然被逼退了下来,有人不禁惊疑。 “不可能!” 张就举着望远镜,死死地盯着关城上的动静,“贼子就算是有埋伏,也不可能埋伏在关城里。” 这么多险要之地他们不埋伏,埋伏在关城里? 就为了能击退自己的一波攻势? “会不会是贼子示我以虚,故意引诱?” 又有人提出一个可能。 这一回,张就没有立刻否定。 因为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而且还很大。 毕竟天井关太过险要,就算兵临关城下,也不是说一时半会就能攻取。 守军完全可以倚仗险关,击退来敌。 只是…… 张就还是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他可不像司马师那般是初次领军。 早在凉州时,他就已经跟随其父张恭和叔父张华平乱。 本人更是曾被贼人挟持,直面生死一线。 甚至还曾被某位鬼王挖坑欺骗过。 再加上早些年又孤身前往西域,劝说西域诸国国君及酋长。 其经历不可谓不丰富,其见识绝非此时才刚尝试从司马懿羽翼下走出来的司马师所能相比。 关上魏贼守军的举动,看起来有合理的解释。 但张就却是下意识地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然后略一思索,就立刻想到了哪里有问题: “吾军将士,自山下仰攻关城,何其难也?” “贼军若是从初始便出全力,将士们的伤亡只会更大,何须如此多此一举?此必有蹊跷!” “来人,立刻下令,继续攻关!” 收拢了溃退下来的将士,张就很快又派了一队人马,继续进攻。 可是却被现实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守关魏将不惜当众处决作战不力的将士,强行督战魏军。 魏军此时正是心中畏惧而不得不力战之时。 这一次汉军的进攻,再没有上一次的好运气。 从一开始,就遭到了魏军的强力反击。 关上箭如蝗飞,檑木滚石纷纷砸下。 但听得汉军将士惨叫声连连。 箭羽还好说,那些檑木滚石,但凡被擦中,就有极大的可能缺胳膊少腿。 再厚的护甲,也挡不住它们所携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