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烟指尖沾了点药膏,轻轻涂抹,尽量轻一点再轻一点,沈砚却还是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昨天晚上……”
沈砚很是实诚,“还以为是王者,结果是废铁……”
青铜都不是。
“你嫌弃我?”
沈砚毫不掩饰地点头,“嗯。”
虞烟:“……”
“忍着点,一会儿就好了。”
沈砚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上,疼得眼眶红红,继续抱怨道,“我紧张,你应该亲亲抱抱我,让我不紧张,而不是比我还紧张。”
虞烟:“……”
她活了将近两万年,就实地勘察一次……
沈砚还要说着什么,就被虞烟堵住了嘴。
“哼,你也就会亲我,也就亲亲有经验。”沈砚嘟着嘴,不停地拆虞烟的台。
“宝宝,姐姐也是要面子的,给姐姐留点面子,可以吗?”
沈砚鼓了鼓腮帮子,没再说话。
虞烟用纸巾擦去一部分药膏,抱着他走到衣柜前,拿了一套西装出来,给他穿戴整齐。
沈砚抿了抿唇,欲言又止,他只是没力气,又不是残了,生活不能自理……
收拾好一切,两人下楼吃着早饭。
“腰还疼不疼?”
“有点酸。”
掌心揉着他的腰,“今天一天,好好躺在休息室吧。”
“嗯。”
“先在沙发上躺一会儿,我上楼换衣服。”
“好。”
酒红色的衬衫搭配黑色西装裤,最上方的两颗扣子没有扣紧,露出了精致的锁骨,棕色长发用皮筋松松散散的绑着,额前留着一缕刘海。
一双狐狸眼清冷且明亮,高挺的鼻梁上挂着一副方形银色流苏眼镜,一张瓜子脸未施粉黛,只在唇上涂了大红色的口红,衬得皮肤愈发白皙,耳垂上挂着一对银色流苏耳坠。
不笑的时候眉眼间透着寒霜,生人勿近,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眉眼含笑时连发丝都是温柔的。
而这份温柔,独属于她的小夫君。
沈砚眸子轻晃,张开双臂,在她弯腰抱他时,种下了一颗鲜红的草莓。
虞烟也在相同的位置,种下了一颗草莓。
穿着黑色平底鞋,又拿了一双黑色粗跟高跟鞋,单手抱起沈砚就往外面走。
姐姐的力气,到底有多大?搂着他的腰单手就能将他抱起来……
他是不是反攻无望了?
算了,他还是乖乖躺着吧。
“姐姐,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可以走的。”
虞烟手一松,沈砚连忙搂住她的脖子,“就你那小短腿还是算了吧。”
“我不矮,就比你矮了一点……”
“矮一点也是矮。”
沈砚气鼓鼓地瞪了她一眼,窝在她怀里不说话。
公司楼下
虞烟下了车,搂着沈砚的腰大大方方出现在公司门口。
“虞姐,你终于回来了!我想死你了!”
总监正要上前抱住她,下一秒就遭到了沈砚的死亡凝视,悻悻缩回了手。
“虞姐消失这么久,有股子千金小姐被陷害,如今霸气回归那味儿了。”
“七天前她被陷害,回来后她势必会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让那些伤害她的人,付出惨痛代价。”
虞烟:“……”
“不得不说,虞姐今天的穿着打扮,很霸气,很斯文败类。”
“虞姐鲨我!我发现我不是不喜欢女人,我是只喜欢帅气的女人,虞姐,你如果哪天不要姐夫了,可以考虑考虑我吗?”
“洗洗睡吧,”虞烟将沈砚往怀里搂了搂,“一个小时后,会议室开会。”
几个人看着她和沈砚离开,对视了一眼,一脸姨母笑。
“看到没看到没,脖子上的草莓。”
“这叫啥?这叫红酒味儿的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