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犹豫,最后还是进行简单的自我介绍了。
“我叫薛礼!”
“薛礼?”慕容想了想感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实在是想不起来了。“想不起来了!那你为什么在这里啊?”
薛礼看了一眼慕容,见她实在是不知情,也没有跟她一般计较,只是比较隐晦的说了一句:“我在哪里自然有我的道理,你这后辈无需多问。”
“那你在玩什么?”慕容看着他正在整理那一团乱七八糟的线团,皱了皱眉,“这玩意儿有什么好玩的?”
“我也不知道,它是突然冒出来的,怎么也理不清楚。”薛礼面露难色,表情有些无奈。
慕容看着那一团乱七八糟的线团,接了过来,红线黄线黑线都有,乱糟糟的缠在一起,她尝试着解开,却徒劳无功。
“解不开它,扔了就行!”慕容把那个线团又团了团,然后使劲扔了出去。本以为已经扔远了线团,等她回过头时,又出现了薛礼的手上。
“怎么回事?”慕容有些蒙了。
“呵呵!”薛礼微笑了两声,看着慕容脸上的神情有些怪异。
“新的姻缘官,竟是如此无知无能之辈,只是叫人惭愧!”薛礼的话让慕容有一瞬间的质疑。
“你到底是谁?”慕容感觉这个人实在是奇怪。
“在你梦里,我是万物,万物皆是我!”薛礼的回答更是让慕容一头雾水。
“哇,叔叔你别这么卖关子了好吧?咱做人能不能实在一点,能不能坦诚一点?真诚一点好吗?”慕容看他说话如此含蓄的模样,实在是有些着急。
“无趣!”薛礼撇了一眼慕容,然后就突然原地消失了。
慕容在院子里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也没有再看见薛礼的影子。
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到慕容的脸上时,她慵懒的睁开了眼睛,然后蠕动了一会儿,又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这才从被窝里爬了起来。
初春的季节还是十分的寒冷,慕容吃过早饭走到院子里准备跳跳广播体操的时候,师父一脸正经的盯着她。
“师父?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