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的异响便是自此传来。
心思微微一动之后,他开口问道:“请问老先生是……”
“哈,找到了,老夫就在此处落子,使你前不能进,退不能守,看你如何破局?”不等李青牛的话问出,老者突然发现新大陆一般,兴奋的说着,同时已将手中棋子朝棋盘中的一格落去。
棋子落下瞬间,原本棋盘之上黑白相间的棋子瞬间有大半黑子被隐去,转而被白子覆盖,黑子顿成倾危之势,数处要塞顿时全部失去作用。
此时,李青牛感觉手心之中多了一样圆圆滑滑的小东西,抬手一看是一枚黑色棋子,老者抬眸凝视着他,目中满是得意之色,四是要看对手下一步如何落子。
李青牛不由得再次皱了皱眉,他对下棋并不擅长,而且棋盘之上,大部分区域已被白子包围,由它对棋艺的一知半解来判断,黑子已是必输,而他刚才仍然听不到自己说话的声音,对面的老者显然也听不到他的问话,只有他能听到老者的声音。
“看来就只有破了此局,才能解除禁锢。”李青牛心中如是想着。
但是看着棋盘之上,已成败势的黑子,已经留左思右想,无论落子在何处,仿佛都是三手之内必败,这对于本就不通棋艺的他来说,无疑是一道难解之题。
现在黑子势弱,必须一子之内化解危机,方能再图后计,
若一子不能逆转危机,则势必满盘都将无可扭转。
“就应该落在何处?”李青牛心头焦急起来:“什么都不做,跟着心的方向走……心的方向……”李青牛再次缓缓闭起眼睛,寻找着心的方向。
李青牛一边沉气运纳,一边放空自己的精神,全心全意的冥想着眼前的棋盘,以及刚才老者所走的棋步。
突然,李青牛睁开眼睛,瞪着老者道:“你走假步,你方才的落子根本不足以扭转局势,你落的是无步之子,你以为我短时间内记不住全局,而控棋又在你,就能蒙混过关吗?”
老者不知是听到了他的话,还是没听到他的话,抬起头笑着看向他道:“小友,该你落子了。”说着竟伸过手来,牵着李青牛执子的手往棋盘上道一处棋格拖去。
李青牛猛的将手从老者掌中挣脱,冷笑道:“是该落子了。”说着便见他两指一弹,手中黑子便如流星般直接穿过了老者的印堂。
老者就好像没有受一点伤,身形依旧端坐不动,口中笑着说道:“小友,戾气太盛是改变不了局势的,你看你的黑子落错地方了。”说着,他伸手指了指面前的期盼。
李青牛低头看去,便见刚才抛出的棋子现在正坐在棋盘上的一处棋格之上,而且落子之处正被对方白子包围着。
老者又落一子,黑子劣势更显。
李青牛手心间又出现一枚黑子,李青牛看这枚等他落下的黑子沉默不语。
原本他以为杀死对方就可以破此残局,可是对方居然是虚无之身,也就等于无法杀死。
而眼前的歧路,又尽在对方掌布之中,根本是一局不公平的棋,不管李青牛怎么下,都已注定是必败无疑。
李青牛沉吟许久,未曾落子,老者
又将手伸过来,拉着青牛的手准备落子,却见李青牛突然冷笑一声,再次将手从老者掌中挣脱,然后双掌紧扣,将那一枚黑子夹在两掌心之间。以入定的姿势将手放在小肚旁边。
并且索性闭上眼睛,对眼前的棋盘完全不管不顾,一派视若罔闻的样子。
“嗯?小友,为何不落子啊?难道是认输了吗?”
李青牛对他的话也像完全没有听到一样,依旧保持一动不动。
老者笑笑说道:“若是小友觉得无子可走,不如就干脆认输了吧,我们也好重开一局,不必在此耽搁。”
李青牛依旧毫无动作和表情的对他不理不睬。
沉默片刻后,老者似是急了:“小友手握棋子,却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