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我们几个人怎么进去。
老孔拿着挂在外面的那枚锁翻转了一下,锁就是以前那种链子锁,可以用铁丝拆开的那种,老孔这老混蛋拿起来之后,从兜里掏出一根铁丝来,几下就把这玩意儿给弄开了。
弄开之后,他又开始撬第二道门锁。
这道锁比较有难度,但我还是低估了老孔的实力。
他拿出了一把钥匙,看起来似乎是万能钥匙一类的,在这铁门的钥匙口鼓捣了几下,咔嚓一声,在我和铁头的目瞪狗呆之中,铁门的第二道锁被打开了。
至于第三道锁,那根本不值得一提,这座大门在老孔面前连五分钟都没坚挺下来。
我的个怪怪。
这老家伙,可以啊,有一手啊,我要是学到这手开锁的本事,那真是不愁吃穿了,看来这老王八蛋经常拿我的烟偷我的钱就有合理的解释了,这老家伙就他娘的是个惯犯。
“这个锁这么简单?”
我忍不住问道。
老孔嘿嘿笑,得意地说道:“那是因为下手的是叔,要不是叔下手,这锁铁定把你们拦在里头
,进去就别说话了,出气都小点声,这下头是一座黄皮子庙,那玩意儿有点邪,喜欢跟人吊命,就是拿命换命,一会儿进去了别怪叔没提醒你们俩,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没有看到的不一定就是假的,多听我的。”
正说之间,他还从兜里拿出两坨药膏来。
这两坨药膏是用黄皮纸包的,外面还有麻绳栓起来,看起来是纯中药捏在一起的药团子,他把这药膏一人给我们一坨,说道:“这是防止被黄皮子迷了眼的药,赶紧吃了,吃了这玩意儿,咱们就该进去,找找那徐福太岁了。”
他说的时候,眼神都古怪起来。
那是一种严肃的表情,就像是在为即将上战场的壮士践行,说的非常悲壮。
“这药有用没得哟?”铁头问道。
“有用没得用,你试了就知道,我也吃一坨!”老孔自己也拿出一块儿药膏,放在嘴里咀嚼起来,这药膏拿出来后有股非常浓重的药腥味儿,揭开纸来一看,里面是那坨药,我捏了捏,很软,是药熬成的药膏,和阿胶一样。
见老孔都吃了,我也拿出一块儿放进了嘴里。
只是,这玩意儿吃进嘴里之后,我怎么觉得有点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