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开过去?咱们就这么跟着她不好吗?”
“你的意思是?”
我笑道:“什么意思?以彼之身,还
施彼道,知道不?”
铁头闻言,立刻露出了震惊:“狗蛋,真有你的。”
终于,太阳落山了。前面那辆汽车在经历最后的挣扎以后,停下了。我跟铁头本来可以过去的,不过却远远的将车开到了一个山包后面,确保对方不能看到我们。
随后我们靠着山包,默默的注视着在我们不远处的那辆车来。
这感觉太爽了,那女人之前也不是躲在后面偷窥我们吗?现在轮到我们了。
一夜很快过去,次日一早,天刚亮,我们忽然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那女人又开始出发了。这一次我干脆放缓了速度,只寻找车辙,懒得再追她的车了。
我们这一前一后,估摸着又跑了半天的样子,当我们循着车辙越过了一个山头的时候,忽然再次看到了那辆车。不过跟之前不同,这辆车已经停下了,而那个女人竟然站在车外在捣鼓着什么。
我露出了谨慎,连忙后退几米,然后下车拿着望远镜看了起来。接着我看到,那个女人的脸上满是绝望。几天不见,那个女人简直已经狼狈不堪,她的眼窝深凹,瘦可见骨。
最关键的是那种抹之不去的绝望,深深印在了他的脸上。
很显然,她的汽车已经没油了,她最后的希望破灭了。
我看
到这,这心里头简直爽极。什么叫报复的快感,这就是。
不过,其实我不愿意直接过去,还有一个原因。我能感觉到这女人很不简单,加上她身上还有枪支,我跟铁头贸然靠近,很可能会出现危险。
“狗蛋。”
铁头忽然喊了我一声。
我看了一眼铁头,嘘了一声:“别着急,她撑不了多久了。我看她的样子她应该不只汽车没油了,极有可能食物和水也耗尽了,不是说好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吗?”
铁头阴着脸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想些什么。
我想象的情况果然出现,女人背着背包开始走了起来。她行走的方向还是往前,当她完全的消失不见以后,我们才上车继续追击。
这样,一直到傍晚。忽然,那女人走着走着,一下子歪倒在了地上。倒下,不动了。
我跟铁头见状愣了一愣,最终还是缓慢了靠了过去。然后我们发现,这女人已经彻底的晕倒了过去。
一阵无奈从我心头闪过,我还以为这女人多厉害,没有料到竟如此的不堪一击。
叹了口气,我从车上找来了绳索,直接将其五花大绑,随后从她的背包里搜出了一把五六冲,加上食尸苁蓉。
摇了摇头,也懒得再跟她玩下去,无奈的看了一眼铁头道:“咱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