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出于特种兵的本能反应,我直接一脚踹了过去。下一刻,那女人**一声就昏倒了。
我躺在地上,猛烈的喘着粗气。这才想起来情况不太对,这女人给人的感觉好像是还没死呢?
我想到这,便艰难的爬起来,凑了过去去探她的鼻息。这一探,我的眼睛瞬间大瞪,这女人竟真的还有气?
铁头一瞬间也跳到了我的面前,望着前面的女人他操起了兵工铲:“狗蛋,咋回事?”
我看着这女人道:“铁头,这女人好像还活着。”
“还活着?”铁头摸了摸女人的鼻息,又用耳朵贴到了女人的胸口听了听,最终露出了惊颤的表情。
“还真的活着。”
我也是这会才缓过劲来,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就对铁头道:“看样子这女人命不该绝,行了,咱先把这几具尸体埋了吧。”
铁头点了点头,转身回去埋尸体去了,而我埋完了那一具尸体以后,转身回头看着那女人,心里有些不安和烦躁。我跟铁头是来这里憋宝的,带着个女人无疑是一点都不方便。
这是其次,再者,我们真的不能确定这女人对我们是敌是友。救她回去,无疑是给我们增加麻烦。
最最重要的一点,我一想到这几个人的死相,这心里头就有点儿发毛。毕竟他们是自相残杀而死的,你想象,
五个人拿着刀对砍,拿着枪互相开枪,如果其中一个人活下来了,那么这个人会是谁?
答案其实不言而喻了,这个人一定是凶手。这四个人虽说有可能是自相残杀,但也有可能是被一个人杀死的,活下来的那个人,便是凶手。
为什么偏偏只有这个女人活下来了?这还需要我细说吗?
铁头很快就将尸体掩埋完了,对我道:“狗蛋,咱走?”
我看着那女人,沉默了好一阵,才道:“走吧。”
说着,我将女人扛起来,转身就走。
这女人其实长得不差,而且看上去还很年轻,估摸着就二十岁上下。但我一想到视频中的那一幕,我这心里头便有点儿膈应,这女人扛在我身上,我都觉得脏。
没办法,我是一个比较传统的人,我最恶心的便是这种不洁的女人。
我们将女人带回了帐篷,此时看着四周反倒是有点惆怅了起来。
铁头道:“那人不是说能看见蒙古骑兵?为什么我们偏偏没有看到啊?”
此时在我们的四周,除了黑漆漆的夜,其他什么都没有了。
我对铁头道:“或许是咱们阳气太重了吧,那些鬼都被吓着了,不敢出来了吧?”
铁头看了一眼守山犬说:“我倒是觉得应该是守山犬的阳气太重了,那些鬼都害怕守山犬。”
我跟铁头继续在沙地里坐
着,此时这里的气温开始迅速的下降,已经下降到了零度以下。寒冷之感侵彻而来,我跟铁头都不自觉的哆嗦起来。
想了想,我对铁头道:“还是睡觉吧,管他什么蒙古骑兵不蒙古骑兵的。”
“对,管他什么鬼不鬼的。”铁头附和了一句,然后我们走向了帐篷。
铁头有个习惯,那便是睡觉前必须尿尿,我率先钻进了帐篷,而铁头出去尿尿去了。我进入帐篷以后便看到女人躺在那里,并且还是睡的我的睡袋,顿时间就是一脸难看。
我没睡袋睡了,所以只能跟铁头挤挤了。正当我准备钻进铁头的睡袋时,铁头在外面大喊了一声:“狗蛋,快出来。”
我闻声急忙跑出去,我看到铁头的时候,只见铁头一脸的惊恐,正望着车窗的玻璃。
我看着铁头,一脸的不解:“怎么了?”
铁头似乎完全的被吓蒙了似的,他指着车窗玻璃怪叫着:“鬼,我见到鬼了。”
“哪里有鬼?”我道。
铁头道:“就在那镜子里,我刚刚看到镜子里有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