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仿佛很委屈地说着。
周围的邻居笑呵呵的没有说什么,一切尽在不言中,大家又不是傻子,当时贾张氏去捡鱼肉的时候脚步可不慢。
他们在这里聊着,躺在地上的傻柱也没有人管。
大家都拉得手软脚软的,暂时没空管傻柱,前来吃瓜的邻居看着傻柱现在漏了这么多油,大家都有点不想沾手。
很快在门口聊着天的易中海又去厕所了。
本来大家以为拉肚子就拉吧,拉完了裤子一提,回去换裤子,洗裤子也就算了。
没想到随着肠胃地蠕动,这裤子算是拉不上来了,尾喷口一直在淅淅沥沥地滴着油,这怎么办?
大冷天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在公厕里面脱了裤子滴油,想想都令人恐怖,拿卫生纸擦都擦不干净。
贾张氏都已经想把尾喷口塞住算了,实在是太折腾人了,好几次贾张氏都差点要一头栽进粪坑了。
大家伙脱了裤子在寒风中吹了半个小时的过堂风才缓过这股劲,穿上冻得又冷又硬的裤子,大家伙都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然后默不作声地出了厕所,回去换裤子洗裤子。
一大桌子人也就小当,槐花和秦淮茹吃得少一点,她们几个去厕所打了几回标枪就没事了,可是其他的人尤其是贾张氏和棒梗那可是连吃带塞的,这次可真是受了老罪了。
最后棒梗还是满身腥臭的傻柱带回去的,至于贾张氏,由于太肥而且她下半身比较恶心,大家伙都捂住鼻子不想靠近,是她自己在一直咒骂声中挪回去的。
据说地上拖了老长一条黄色燃油带。
反正中午贾家这一餐饭可算是把他们几个人一网打尽了,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在院子里咋咋呼呼了。
等吴国栋带着秦京茹回到四合院时,前院看不出什么,中院和后院那可就热闹了,中院晒衣服的空地上已经晒满了各式各样的裤子和苦茶子,后院的绳子上也挂起了老太太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