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终归杨正浩没有来程府,程徽月终究还抱着希望,她派人去打听,回来的人说:“姑爷已经出去了。”
程徽月听后,面上淡淡的,碧丹还准备劝劝,却被程徽月给止住了,程徽月道:“昨天母亲说的对,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我必须亲口听到他告诉我这一切。”
程徽月便这样在程府待了一个月,不是陪着佟氏聊天,便是去看看自己的小侄女,日子倒也是过得舒心。
程徽月每次看到自己小侄女粉嫩嫩的小脸,就会想自己的孩子会是什么模样。
是像自己,还是像杨正浩。
想到杨正浩,程徽月总会有一丝失落,他什么时候回来呀。
这日,有人通传道:“徐国公府三爷来了。”
是徐志,程徽月见到徐志时,见他双眼微红,像是哭过的模样,心中有些慌了。
徐志一件程徽月,道:“二表嫂,二表哥出事了。”
程徽月一听,心中一紧问道:“你瞎说什么?”
“我没瞎说,二表哥去找梁如意,路上遇到了歹徒,只有阿淩回来了,说二表哥掉下悬崖了。”
程徽月跌落在椅子上,春草道:“徐小爷少说些吧,我家小姐有孕,听不得这些。”
程徽月面色痛苦,用手扶着肚子道:“我无事,你今日来程府,必然是有其他事情。”
“是,如今二表哥落下悬崖,这世子之位悬空,昨日听静荷说,侯爷想立杨正清为世子。”
“那太夫人在那里?她一定会阻止。”
“姑祖母前几日病得厉害,如今连话都不会说了,如今府内,是霍氏母子的天下,所以我才能找你。”
“春草,你去准备,我要回程府。”
“小姐,您怀着孕,怎么能回去呀。”春草道。
“我没事,你快去。”程徽月咬牙道。
“是。”春草跑了出去。
程徽月坐下想了想道:“侯爷要立三爷为世子,想必是势在必行,你一会回去,请徐国公去侯府,徐国公是二爷的外祖父,又是侯爷的舅舅,他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然后再去将军府,请姑母出面。”
“好,我现在就去。”
徐志走后,程徽月又对碧丹道:“去请父亲来。”
马车上,程徽月与程父坐在一起,程徽月看向自己的父亲,道:“爹,您别紧张,您就按我教您说的做。”
程父叹了一口气道:“如琴是你的表妹她与你一起长大,这世子谁当不一样?非要如此吗?”
程徽月静静道:“父亲,这次不是我与他们的争,是他们,为了二爷,我也绝对不能让世子之位落入他们手中。”
程父没有做说什么,拉起她的手道:“若是那一日,你们撕破脸,父亲希望你可以让让如琴,就当你可怜她从丧母吧。”
“爹,若是我落在他手中又当如何?”程徽月看着程父的眼睛道。
“爹就算拼上这条命,也要救你出来。”程父道。
程徽月听了自己父亲的话,心中还算欣慰。
很快,马车当了侯府门前,徐国公与杨德也在,正在一左一右地劝着杨侯爷,杨侯爷面色那看,怒道:“我立个世子,舅舅与妹妹如此关心。”又看向程徽月与程父,道:“哟,亲家公也来了。”
“是呀,我来是告诉亲家公,徽月有孕了。”
杨侯爷一听,面上一西,道:“徽月,快坐吧。”
程徽月并没有坐下,反而跪下,杨侯爷道:“徽月,你这是干什么,地上凉,快起来。”
程徽月看向杨侯爷,恳切道:“公爹,二爷失踪,您立世子,我没有意见,但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好歹找到二爷的尸体,办完葬礼在立吧。”说完,看向自己的父亲,程父扶起程徽月叫道:“我的好女儿,你真是命苦呀,年纪轻轻地就成了寡妇。”
程徽月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