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李静荷,程徽月立即回内室,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不一会,就睡着了。
待到中午,杨正浩回来了,问门口的春草:“二奶奶在那里?”
春草回答道:“二奶奶睡着了。”
杨正浩走入内室,程徽月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睡得很安稳。
杨正浩静静得坐在椅子上,找了本书,静静的看了起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程徽月才醒来,她昏昏沉沉地起来,见桌子前坐着一个人,揉了揉眼睛,才看清楚。
“二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程徽月问道。
“半个时辰之前。”杨正浩放下书,站起来道:“起来吧,如今已经过了午时了,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午膳,起来吃一点吧。”
程徽月点点头,杨正浩过去扶起她,心疼道:“今天累坏了吧。”
程徽月坐下道:“还好,还好。”
杨正浩走到程徽月身后,伸出双手,为她捏肩,程徽月忙推开道:“二爷,你这是干什么?”
杨正浩道:“你嫂嫂雷了一天,你哥哥不就是这样帮她捏肩,为什么我不可以?”
“那是没人时的闺阁之乐,一会儿会有下人来,你会让人笑话的。”程徽月急道。
杨正浩无所谓道:“她们都是月华院的下人,谁敢乱说,倘若让外人知道,说不定,不会笑话我,还会夸我是会疼媳妇的好男人。”
程徽月大:“你是疼媳妇的好郎君,那我是什么,只怕会让人说成母老虎。”
杨正浩见程徽月坚决,没办法道:“随你吧。”然后又笑道:“我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原来你也要害怕的东西。”
“人言可危,众口铄金。”
杨正浩叫道:“碧丹,春草,阿淩。”
三人连忙进来,杨正浩吩咐道:“碧丹,春草,过来给二奶奶揉揉肩,阿淩,去催饭。”
碧丹,春草一边一个给程徽月捏肩,阿淩带着丫鬟将饭菜摆在桌上。
一顿饭下来,杨正浩几乎没吃,却一直给程徽月夹菜,一边夹,一边看着狼吞虎咽的程徽月,微微一笑。
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夹菜,一个人吃的开心,一个人看的高兴。
“啪。”程徽月把筷子一放,向给自己夹菜的杨正浩摆手道:“不吃了,撑死了。”
杨正浩也放下筷子,对三人道:“撤下去吧。”
程徽月问道:“你不吃了吗?我见你都没怎么多吃。”
“秀色可餐。”
午饭过后,杨正浩躺在床上,对一侧的程徽月道:“我给恒哥儿找了个师傅。”
杨永恒如今已经七岁了,也到了该上学堂的时候了,但杨正浩怕别人欺负杨永恒无父,便给他从外面找了个师傅,亲自给她授课。
程徽月听后,问道:“是谁呀?”
“公孙儒。”
公孙儒,程徽月曾听自己祖母提过,七岁饱读诗书,十四岁中进士,二十岁中状元,但是因为厌恶官场险恶,三个月后,便辞官了。辞官后,便被人出重金请入府内当先生,教出来的学生,不是朝廷大官,就是风流诗人,都是十分出名的。
程徽月十分惊讶地看着自己的丈夫,道:“都说公孙先生重金难求,你竟然能请得动她。”
“我曾偶然救过他,知恩图报,是读书人一贯的品格,更何况是公孙先生这样的大儒。”
程徽月喜道“那等一会,我去趟静云院,告诉大嫂。”
静云院
卢氏听到程徽月带来的消息,高兴道:“太好了,公孙先生是有名的大儒,有他教恒儿,我也放心了。”随后又对程徽月道:“有劳二弟了。”
程徽月笑道:“大嫂客气了,二爷与恒哥儿是亲叔侄,找个师傅,不算什么的。”
卢氏对一旁的素月道:“去把恒儿叫来。”
很快,杨永恒便被素月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