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童一看,这不是自己白天见到的那个流浪汉模样的修炼者吗?
这些家伙看起来就不像是好人,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无数个念头在脑海中转过,然而,这也仅仅发生在一两秒的时间内。
“小屁孩,你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人!老实交代,否则这些人都得死!”大汉将手中的刀架在了妇人脖颈上。
妇人畏惧地往后一缩,可越是如此,刀子便向前一分,脖子上留下了一条血印子。
尚在襁褓中的妹妹,还有刚学会走路的弟弟,全部被其他人掐住了咽喉。
这些幼童的脖子还不及这些大汉的手腕粗细,可想而知,稍一用力,咽喉关节便会全部折断。
“娘!阿弟阿妹!”稚童着急呼道。
还不等他反应,下一秒,只听清脆的咔嚓一声,弟弟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去,脖子上乌青的手印边上慢慢渗出鲜血,黑白分明的眼睛中透出深深的空痛苦和不解之色。
“阿弟!”稚童撕心裂肺叫喊道。
几个大汉脸上露出嘲讽的冷笑,他们都是修炼者,这些手无寸铁的平民在他们眼中确实算不上什么。
妇人嚎啕大哭,彻底失去了主心骨,哪怕刀架在脖子上也拼了命
的想要去触碰死去孩子的尸体。
襁褓中的妹妹虽然还小,但似乎也明白发生了什么,立即哇哇哭闹起来。
“吵死了!”大汉喝道,作势要掐死婴儿。
“别!我全部都告诉你们!”
稚童将自己白天的遭遇一五一十全部说了一遍。
“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们了,可以放我们离开了吗?”稚童哀声乞求道,小弟已经死了,以他如此的年纪,还能有勉强维持镇定说出来已难能可贵。
几人脸上露出嗜血笑容,相视一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包括稚童的余下三人利落杀死。
“你二人按照那小屁孩的话去找此人的下落,我回去先向老祖禀报!”
“想要独自一人邀功?可没这么好的事!”
两人不约而同施展修为,趁其不注意联手将另一同伴杀死了。
做完这事后,两人赶往烛龙界,如此危险的家伙,他们才不会冒着风险去找呢!
……
一片荒芜的沙漠上,男女两个身影一前一后走着。
两人已经走了快三个多小时,祭千秋已有些体力不支了,但男人似乎没有半点要停下休息的意思,也不提究竟要到哪里去。
头突然一阵昏沉,祭千秋身形不稳,整个人
正要摔下去时韩煊拉住了女人。
“走不动了不知道说吗?”韩煊反问道。
祭千秋低着头,心想男人一个劲儿地往前走,自己哪敢说呢。
“行了,我带你走。”韩煊略微有些烦躁道,一股剑气脱手而出,将女人包裹住。
祭千秋感到有一股无名之力托着自己,自己根本不需要用力,便在向前。
尽管已经见识了男人不少神奇之处,但她还是惊讶不已。
韩煊则面色微微有些发红,显然不是那么自然。
男人已经强行克制不动用力量,免得两股力量又起冲突,造成难以预计的后果。
但自己也不能抛下女人,所以现在只能这般勉力维持,韩煊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压制住两股力量横冲直撞多久。
尽管已经将边境几座城池中的“丧尸”都解决了,但阵基还在,自己必须要破坏掉阵基,否则大阵还在运行,这片区域内,只要有活的生物进去,便会再次“发狂”。
幸好自己懂得绝大多数的布阵知识,无论是普通阵法还是这种禁忌阵法,都略知一二,否则换作其他人又只能靠蛮力去破解了。
在距离边境约3公里的地方,韩煊停下了脚步,在附近一片灌木丛后找
到了阵基。
阵基上往往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