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个内陆来的医生放大话说要把一个无法站立,肌肉萎缩的小姑娘治好,这不明摆着开玩笑么?能这么容易,还要咱们做什么?”
“估计是想出名想疯了!”
“呵呵,毕竟咱们这里是港岛最好的医院,如果真给他治好了,他不就可以宣称打败了港岛最优秀的医生,治好了他们都治不好疾病?这名声一传开,还不是名噪天下,病人们源源不断的跑来看病?”
“那也得治好再说!我看他也没这本事!”
“那肯定,这种病本来就是不可逆转的不治之症,要是他能治好,我吃屎!”
圣治亚医院走廊里,几个年轻医生在闲聊,眉目间满是无聊妇人家专有的鄙夷。
“谈什么天?病人都处理完了,闲的没事干了?”一个高年资的医生走过训斥道。
几人吓了一跳,转头一看竟是上级,连忙道歉,“对不起,刘主任!”
“以后别乱嚼舌头知道吗?都是上面的事,以你们现在的身份还没资格议论!”
高年资医生气呼呼的说完,背手走开了。
年轻医生立即又长吁短叹起来,继续刚才的话题。
在他们眼中,韩煊就是个不怀好意的外来者,欺世盗名,先要骗
取他们的利益。
……
全医院最豪华的病房中,江恨山躺在病床上,床边站着一圈院领导。
约翰·威尔森站在右侧床边,最挨近江恨山的位置,他身边则按职位高低依次站位。
像普通的科室主任,根本都还没资格站在这里。
“江先生,您现在感觉还好吗?我们的服务肯定有不尽人意之处,但我们会努力改正!”约翰一脸诚挚道。
江恨山此时此刻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只是小腿以下完全丧失了感觉,仿佛从来就没有这一块的功能。
“以后我是不是不能再走路了?”江恨山问道,两眼有些放空。
约翰顿时感到棘手,看了眼身边的业务副院长。
约翰目光中的意思再明确不过,华人副院长只能站出来,硬着头皮点头。
“从现有医学技术来说,江先生,确实是这样,预后非常不乐观。但是我们有高精尖的骨科方向研究队伍,每年投入大量资金研究前沿医学,最近在关于生长刺激因子这一块有最新发现,相信在未来几年,一定会有更大的发现,医学会腾速发展的!”
“可能我已经等不到那时候了……”江恨山叹了口气。
要说一点也不怨恨韩煊,这不可
能,也不现实,只是江恨山自认根本没办法去恨韩煊。
面对这样强大的敌人,除了祈求这不会是自己的敌人,还能怎样?
现在可能仅仅是无法行走,以后可不是断两条腿那么简单了。
别看约翰是外国人,外表粗犷,看似大大咧咧,但实则心里的弯弯道道一点也不比华夏人少。
“江先生,是否有什么我们可以代劳的?”约翰小心翼翼问道。
接着,他又对身后的同事道,“你们都先出去。”
尽管不知道约翰和江恨山在打什么哑谜,但他们知道接下里的内容不是他们能够听的,便听从地往外走。
江恨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叹了口气,“不用了,你们都留下来。韩先生是我最敬重的人,就和我来之时说的一样,但凡韩先生提出来的要求,你们必须满足,要比尊重我更加尊重韩先生。
此外,韩先生救治的那个女孩,你们也必须要尽心尽力,不能有半点马虎,就算帮不上什么忙,但也力所能及去做一点基础性的工作,比如陪护,清洗,一日三餐等等,韩先生不可能把精力放在这些琐碎的事上。”
“我明白了,我们一定会全力配合韩先生的工作。”
约翰·威尔森郑重道。
此时此刻那个华夏人不在,江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