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流满面道,“韩煊,我真的不知道还能怎么办了……希望你不要怪我。”
韩煊淡淡摇头,看见女人为父亲悲伤的模样,不知为何想到了凌言明。
经过手术再加上资生丸调补,应该万无一失了。
因为着急赶回临海,韩煊总算想起了自己还有个勤务兵叶阳。
吩咐叶阳联系了一
家军用直升机,韩煊苏君琬以及苏君悦连夜回到了临海市。
地方军区的军事法庭,普通民众是没有资格进入的,但韩煊有少将军衔在身,叶阳在前开道倒也畅通无阻进去了。
见到被告席上的苏长庸,苏家三姐妹不禁哭出了声,比起前段日子,苏长庸又消瘦了些,头发乱糟糟的,像是没有打理,整个人苍老了十多岁。
听到动静,苏长庸迟缓地看来,见到苏君琬韩煊等人,眼睛恢复了些许神采。
“你们总算来了!我还以为你们苏家的人被吓跑不敢来了呢!”
一个穿着银色西装的矮胖男人走来,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故意挑了个靠近苏家人坐的位置坐下。
“这段日子让苏长官受苦了,真是不应该啊!我听说苏长官的这间牢房只有五六个平方大,马桶紧挨着床板,撒尿时一个不小心就会溅到床上去,那滋味简直不要太酸爽。”
苏君琬气得正要发作,苏母蒋红梅安抚下三个女儿,出声道,“侯俊,当初我们家老苏待你也不薄,你为何要如此针对我们苏家?你到底要到怎样的程度才肯罢休!”
名叫侯俊的男人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对,你们确实没对我怎么样!但可惜你们惹错了人,我不过受人所托忠人之事,要怪只能怪你们家的老古董不识时务!”
“是什么人在背后指使你?”韩煊突然出声道。
侯俊眯起了眼,“你是什么人?年轻人,我劝你不相干的事最好别管!”
“大胆,你胆敢对韩将军如此无礼!”叶阳喝道,当众拔出了枪,对准了侯俊的脑门。
侯俊一滞,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人敢在军事法庭上堂而皇之地拿出枪对准自己。
不过他也不是被吓大的,侯俊不动声色偏开了枪眼,“原来是位将军,失礼了!不过不知您是哪里的将军?我记得在咱们历史上还没这么年轻的将军吧?”
“我警告你,你再不端正你的态度,我完全有权利用枪捍卫韩将军的尊严!”叶阳针尖相对道。
“叶阳,不用这么麻烦了,这个人我出去问一下便知,你留在这里。”韩煊平静道,起身一把将侯俊从座位上拉起,如同拎小鸡一般轻而易举。
侯俊发觉自己根本无力反抗韩煊,只能随韩煊走到了法庭外僻静的花园中。
“我不管你是不是将军,你这样做是犯法的!”侯俊呼道。
“少废话,机会我已经给过你了。”韩煊淡淡道,抬手一掌霍然按在了侯俊的天灵盖上,施展搜魂术。
侯俊两眼翻白,瞬间丧失了神志。
搜魂术在古籍中被列为禁术,便是因为搜魂过后,被施术者会丧失自我,简单的说就是变成了一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