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说累了,王半世闷闷不乐地坐在位子上,不再说话。
几个保镖疑惑不解,但谁也不敢多言。
王恒权看到照片,一下子变了脸色,众人以为王恒权发怒了,连忙声讨韩煊,却不料王恒权神色凝重。
“往后你们再见到此人,必须要以最高礼遇相待,比见到我还要尊敬,王士襄的事不必再提,是他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此话一出,全场如凝固一般,他们没有听错吧?这年轻人杀了王家子弟,即便不是直系,但也是对王家脸面的挑衅,而身为王家家主的王恒权非但不讨伐,反而警告众人要对此人万分敬重。
什么时候王家变得如此懦弱?
不可能,绝不可能!
王恒权的精明世故可是出了名的,换言之简单地说,若非真正值得他巴结讨好的人,他绝不会给一般人好脸色。
如此说来,这个年轻人大有来头?
什么时候京城横空出世了一位这样的青年俊秀?
“此事你们绝不能流传出去,当做不知道即可,王士襄的父母方面我会去调解。”王恒权道。
众人还想和他讨论些别的事,见王恒权此事发生后没有多大心思,便只能作罢,纷纷告辞离开王家。
“王士襄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我早就警告过他不可再招惹韩煊,他偏是不听,现
在好了,不仅命送于此,还为我王家惹来了这样的大祸端!”王恒权气得面如猪肝。
“但愿我们两家的婚约不会因此作废,半世,如此看来韩煊现在人在京城,我陪你去凌家一趟,早日将婚事办了!”
“爸,韩煊他不喜欢我,此事就此作罢吧,我也不想给他带去太多困恼。”
“你这孩子怎么如此冥顽不灵!你的未来公公凌老总都已赞成你俩的婚事,你又喜欢韩煊,为何不好!?此事就这样定了,我们择日就去凌家!”王恒权不由分说道。
……
江省,部队大院。
身材高挑的女人快步走入二层小楼中,神色中带着显而易见的焦急。
“妈,出什么事了?为何突然叫我回来?”说话的正是千里迢迢从外地讲学赶回来的苏君琬。
因为走时仓促,女人还穿着看上去颇严肃的职业装。
“我也不清楚,听说是被人诬陷了,你爸爸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到底是什么情况也不和我们说。君琬啊,你来的正好,快进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事?”
“是啊,小妹,我们来了,爸也不和我们说,爸平时最宠你了,你快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君琬的两个姐姐也分别从外地赶来,两人一个是大学老师,一个是公司职员,都没有像她们的父亲一样从军,比起苏
君琬要大上七八岁,都已成家立业。
苏君琬心里着急,连忙敲了敲苏长庸卧室的门。
“爸,是我,君琬!”
房间内传来沉重的叹息声,“你们都来做什么!你们过你们自己的日子去……”
“爸,您为什么要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您这样让我们都很担心……”
两人在门外交流了好一会,卧室门终于咔擦一声转开了,一脸沧桑的苏长庸走了出来。
和几个月前相比,苏长庸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多岁,头发乱糟糟的,胡须也因为太长时间没打理,显得胡子拉碴,与以前那个儒雅的长官形象大相径庭。
苏长庸口中喷着酒气,房间内散落着空酒瓶,原本就喜欢喝酒的他,一时受到打击借酒消愁,喝的酒便更多了。
“爸对不起你们,爸因为逞一时口舌之利,得罪了小人,将脏水扑在我身上,现在组织要处分我了,你们都走吧,这事和你们都没关系,所有后果我一人承担。”苏长庸无奈道。
“夫人,为了不拖累你,我们离婚吧。”
“长庸,你在瞎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