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少好!”刘康忙不迭道,忍着剧痛也要挤出笑容。
余下几个混混更是害怕地一动不敢动,畏惧地站在原地。
来者正是王家的王士襄,自从那日被韩煊教训了一顿,心中便时常觉得羞辱。
他本是王家旁支三代子弟中最具希望的子孙,现任家主的王恒权也十分看好他,可偏偏因为得罪了韩煊,王家为了讨好韩煊,将他软禁在家多日,剥夺了不少本属于他和未来属于他的家族资源,甚至连手头家族企业的经理职位也一并被除去了。
可以说,他彻底成了王家的边缘人。
心中郁郁不得舒的他之后便时常留恋声色犬马场所,为了避免和熟人碰面,有意不再前往以前常去的高档娱乐场所,而在这样的廉价小酒吧买醉。
像往常一样,王士襄带着保镖来鬼混,却没料到会在这里看见那个让自己日日夜夜受折磨的噩梦身影。
他怎么会来这里?
王士襄第一个念头如是,但下一秒便被狂喜所替代。
今日自己终将大仇得报!
见王士襄脸上露出癫狂笑容,刘康等人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
“放心,只要你们乖乖听我的话,我不会伤害你们,反而还会给你们奖赏!”王士襄露出令人不寒而栗
的笑容。
“大少,奖,奖赏,我们不敢要!只要能饶了我们就好!”几人哪还敢讨奖赏,赶紧办完事开溜还来不及。
“那好,你们告诉我方才那女人和你们什么关系?”王士襄将几人召集拢。
“大少你说小曼?她呀,一个三流的模特而已,美其名曰模特,实则就是外围女,和我们在酒吧认识,一起干仙人跳的勾当,大家赚点钱花花……”
“哈哈有道是表子配狗天长地久,贱人配鸡如胶似漆!”王士襄大笑。
几人面色尴尬,但也只能附和着干笑。
王士襄突然笑容一止,低声道,“你们就……”
刘康面色一僵,“王少,这样会出大事的吧?”
“全京城谁不知道我王家!有我在你们担心什么?难道你们想违抗我的命令,现在死吗?”王士襄寒声喝道。
看周围五大三粗,手臂比他们大腿还粗的保镖,几人赶紧道,“不敢不敢!大少,我们知道了!”
“行,你们去办吧,办好了不会少了你们的赏赐!”王士襄挥手让几人离去,几个月来头一回心情大好脸上春风满面。
见刘康等人走远后,王士襄低声对身边保镖道,“你们两个去盯着点,别让他们溜了。”
“是,王少!”
…
…
随着夜渐深,酒吧里的音乐越来越劲爆,男人女人们慢慢失去理智,空气中弥漫着焦灼的气息。
角落里,男人斜坐在沙发上,一手拎起酒瓶,仰起头便往嘴里灌。
玉石般冷峻的面容上浮跃着鲜血似的醉红色,一双关节分明修长如青葱般的手却异常惨白,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妖孽感觉。
心情跌落到谷底,男人哪还有心思去控制自己的气息不外泄,神体炼成,筋骨肌肤早已焕然一新,以玉为骨,以冰为肤,质地坚硬如金石,外表剔透闪烁金属般光泽,灯光下隐约可见内在循行经脉,像是一尊活生生的艺术品。
林曼望着韩煊,看得有些痴了,眼神谜离不禁浮起几缕神思。
这般好看的人儿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像极了传说中的仙人。
哪怕是喝酒喝得醉了,那也是酒中仙。
“韩煊,你慢着点,我给你倒酒。”
林曼伸手想夺过男人手中的酒瓶,倒酒慢慢喝,照男人这样喝法,她真担心会出事,可她的手一碰到男人的指尖便如触电般,逼得她下意识地缩回手。
韩煊眼神飘来,似乎有注意到女人的异样,也似乎没注意到,盯着女人看了几秒钟后又游离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