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已经半个多小时过去了,一会我还有个会议,我看大家还是赶紧找个地方把初稿定好!”另一人道。
苏名仕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嘚瑟地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看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
谢军等人纷纷拿起自己的公文包,打算要离开,马寒冬连忙挡在了大门后,拦住去路。
“寒冬,你干什么?”谢军愤怒道。
“你们想抛下韩师弟一人独自逃跑吗?韩师弟为我们争取利益,你们却这样——”
“马寒冬,你要想留在这里,我们不反对,但也请你尊重我们的意见,我们才不想留在这里以卵击石!”
“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有要事在身,哪能留在这儿耽误时间?”
……
“你,你们!一帮懦夫,我鄙视你们!”马寒冬气呼呼道。
“马寒冬,你给我把话说清楚!谁是懦夫了?一个逃到乡下小医院的医生也敢对我们指手画脚?”
“谁说我逃跑?我不过是在赎罪罢了!”马寒冬道。
“得
了吧你!马寒冬,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和我们说话,你一个基层医生,若不是看在同门之情,我们怎会来邀请你参加如此高规格的学术会议?”
马寒冬不由得浑身一颤,显然这话对他来说是极大的打击。
“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是不会走的,韩煊在哪儿,我就在哪儿!”马寒冬坚定道。
谢军等人发出冷笑声,“死到临头时,记得别找我们帮忙!”
“你们尽管放心好了!”马寒冬倔强道,心中对自己这帮同门已失望透底。
“呵呵那最好!郑师兄,我们走吧。”谢军等人围住了郑长安。
“师兄!”马寒冬喊道,使劲摇头。
郑长安看了眼韩煊,“我留在这里等小师弟,你们自便吧。”
“郑师兄,这怎么能行?”
郑长安淡淡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
“滚吧,快滚吧,再不滚本少要是心意变了,你们想走也走不了!”苏名仕嘲讽笑道。
谢军等人相视一眼,齐声道,“师兄,那我们先走了!”
很快,除了郑长安和马寒冬外,其余所有人一哄而散,没有半点迟疑。
苏名仕脸上的得意之色越重,大刺刺地盯着韩煊,似乎在说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