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明老兄考虑甚是,小女虽然看似顽皮,但从小就懂得照顾人,相信肯定能成为令郎的贤内助!”王恒权忙道。
凌言明郑重其事地一点头,“成个家,他便会有归属感责任感。半世,我们都看着你长大,你是个好孩子,韩煊还有不少缺点,这时要多亏你包容了。”
“我会的,可是凌叔叔,婚约的话,我担心……”
“没什么可担心的,我只问你一句,你喜欢他吗?”凌言明道。
“喜欢。”王半世用力一点头。
“那就够了,余下的事交给我们,我们会处理的。”凌言明道。
“恒权老弟,我看订婚宴就定在下个月吧,具体时间地点,我们再商量可好?结婚的话等半世高中毕业再说吧。”凌言明道。
“如此甚好,书琴她也一定很赞成。”王恒权道。
董书琴是王半世的母亲,只是早在十年前便与王恒权离婚了,王恒权现任是个年轻女明星,尽管现在已经息影了,但江湖上仍旧流传着她的传说。
王半世自小和后妈关系淡漠,不过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
祝良骥等处在外省的门生也纷纷赶来给凌风云贺寿,但因为路途远近和工作因素,来的稍迟。
见到老领导,祝良骥满面笑容。
得知凌风云已经将韩煊身份公开了,祝良骥心中舒了口气,自己暗中照料韩煊的隐秘任务总算是结束了。
往后,凭借凌家大少这块招牌,谁还来敢找韩煊的麻烦?说不定到时自己
还要找韩煊帮忙呢。
……
白潮河的别墅被法院拍卖后,魏家上下搬入了市郊的一处老房子中,这还是魏博春魏先达等人父亲魏老当初工作时分配的房子。
当时还显宽敞的魏家老宅,如今看来拥挤不堪。
习惯了大手大脚生活的魏家众人已经无法适应普通人的生活。
魏博春、魏先达的入狱,让这个家族失去了主心骨,稍有能耐的魏家人都已分家出去,努力撇清和魏家的关系。
现在家中只剩下往日的一些核心成员和老弱妇孺。
白潮河别墅中大部分的家具因无力搬运都丢弃在了那边,这里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装修风格,吱吱呀呀的木楼梯,黄褐色的立式衣柜,床头柜上挤满灰尘的塑料花,漆成淡绿色的半面墙,眼前的一切让人仿佛瞬间回到了那个质朴的年代。
原本属于魏老的书房墙壁上贴满了奖状,仔细一看,竟还是魏闻达魏先达等人小时候的奖状,黑色毛笔大字书着他们的名字。
这套四室二厅一卫当时属于极其富裕家庭的住房,经过一番打扫,地面干净了不少,不过仍旧透露出破旧感,这毕竟是上世纪的房子了,房间内的九寸黑白电视机按下已无法开机,只能发出嘈杂的嗡鸣。
往昔的大家族如今衰败成这样,令人不胜唏嘘。
“小伯伯,爸爸他什么时候才会回来?”眼睛乌溜乌溜的少女问道,脸上满是孩子的天真烂漫。
魏闻达叹了口气,“这个小伯也
不知道,小金枝,你不用想这么多,你只要相信爸爸永远爱你就好。”
他是魏家唯一幸免于难的男性成员,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向女孩解释他父亲魏博春的事。
魏博春是老来得女,对这个掌上明珠极其看重,恨不得天天捧在手心里,生怕她受到一丝的损害。
早些年京城圈子里流传这样一句话,王家王女得半世,魏家雏凤攀金枝,说的便是二女,寓意地位不凡。
现如今魏博春被判处死缓,这样可怕的事如何让他对女孩开口?
“小伯伯,你可以带我去见爸爸吗?我一定会好好用功学习的,不会再让大家担心。”少女睁着大眼睛,楚楚可怜道。
魏闻达抚摸少女的额头,“你爸爸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只要小金枝快快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