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看来,每日如此大的就诊
量,假以时日必定能追平成本,实现盈利。
韩煊在诊室匆匆吃完最后一口饭时,门被推开了,只见是陈门雪和马寒冬走来。
“小韩,打搅你吃饭了,这场比试是我输了。”陈门雪喟然叹道。
韩煊连忙站了起来,“陈老师,您何出此言,这,这不还没结束吗?再者说,我看得草率,远没有您来得细致。”
“小韩,你不必谦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才是自然之理,你们年轻人的医术应当胜于我们这老一辈的,中医才有希望!”陈门雪笑道。
韩煊还想说什么,但被马寒冬止住了,他搀扶着白发苍苍的陈门雪,柔和笑道,“师弟,你有这等本事,我们都为你自豪,现在的你已成长为一颗参天大树,自身能量越大,能为社会做出的贡献越多,这是好事啊。”
对于这个关门弟子,陈门雪是越看越喜欢,“小韩,下半年的全国中医大会召开,到时你要跟我去一趟京城。”
“是,老师。”韩煊敬重一点头。
对于陈门雪,韩煊向其学习医术倒是其次,最为佩服的还是他的品行与风骨。
陈门雪能让韩煊想到千金方中大医精诚的一段描述,“若有疾厄来求救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蚩
,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亦不得瞻前顾后,自虑吉凶,护惜身命。见彼苦恼,若己有之,深心凄怆。勿避险巇、昼夜、寒暑、饥渴、疲劳,一心赴救,无作功夫形迹之心”。
做到如此,方为大医。
……
等韩煊看完所有的病人,抬头一看时间,指针已经移到了最高处。
凌晨了啊,韩煊深吸一口气,交代众人去休息,自己坐在办公室中,看着窗外的星辰。
以他现在的身体,不会感到疲劳,身体对于外界的不适感降到了最低,只要韩煊愿意,甚至可以做到辟谷,仅凭空气和水便可存活。
然而,长久在俗世中,韩煊自感修炼之心日益衰退,对于修为的渴望远不如当初炙热。
或许,这就是瓶颈吧!
韩煊自嘲一声,抬手挥去一道剑芒,削下了千里之外谋片树叶,惊起一滩飞鸟。
手机叮咚的信息提示音将韩煊拉回了现实,打开手机一看,是慕容一墨发来的短信。
“哥们,明天有空吗?我的那位长辈一下子病情加重,可否速来诊治?”
“可以。”韩煊利落回道。
等候了约五分钟,韩煊接到了慕容一墨的回复,“明晨九点飞机,航班号是……到时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