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就是医院里故意找韩神医麻烦的那个么?”
病人们纷纷认出了宫阳华,一下子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好重的报复心,韩煊来到了这里,这人居然还报复到了这里。
不过,能做到这份上,看这前呼后拥的架势,这老头也绝对不是普通人!
“臭小子,无论你逃到哪儿,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夺了你的饭碗,让你做不成医生,然后打断你手脚,为我儿子报仇!”宫阳华桀桀怪笑。
“疾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
见韩煊丝毫不惧,反而冷笑,宫阳华不由问道,“你什么意思?”
“无药可救的意思!”韩煊冷冷道,突然间如同换了个人,话语中让人感受不到任何温度,像是面对着一块寒冰,“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手足无措?跪地向你求饶?”
宫阳华也感到了不对劲,理智告诉他自己没必要怕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但心里却升起无名的畏惧。
强打起精神,宫阳华详装镇定道,“少装神弄鬼了,实话告诉你也无所谓,防卫局一哥是我老朋友,女人,你要是想顺利开业,他就不能在这里坐诊!
”
姜怡身形一震,于私,自己十分希望韩煊能留在仰德堂,但是宫阳华这般说,自己又处在这个职位上,哪还能留下韩煊?
但是,让韩煊离开这里的话,姜怡怎么也说不出口……甚至,还有一丝丝冲动,想要……
“哎呀,泰博集团的宫总来了,小姜你也不早点告诉我,这不是让我失礼吗?”
一个洪亮的嗓门从外面传来,见到来人,姜怡眼中闪过一丝慌张,小心翼翼地迎上前去。
“洪总。”姜怡一低头。
“这位想必就是仰德堂的洪坤山洪总了吧?”宫阳华道。
约五十岁上下,身材微胖的平头男人大笑着点头,“宫总,你可能没印象了,我可对你有一次在商会上的演讲印象很深啊,关于区块链的,那可讲得真好,丝丝入扣,入木三分!”
“呵呵,我好像印象不深了,但洪总大名我可是久仰了,仰德堂是咱们省内民营医馆数一数二的牌子了吧?”宫阳华吹捧道。
“宫总过奖了,医疗这一块民间力量一向很难介入,我们也只是小打小闹,近年来幸好国家政策优惠,我们才做出了点小成绩啊,不过比起宫总的泰博
集团还是差太多了,我们还要向宫总取取经啊!”
洪坤山边说边瞥了眼姜怡,暗示要讨好宫阳华。
如果换做平时,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的姜怡肯定会照办,发挥女性特有的魅力让宫阳华对仰德堂产生好感,便于今后的合作,但今天,女人只感到恶心,尤其是得知这老头不择手段对付韩煊。
姜怡只当做是没看到,正眼不瞧一眼宫阳华。
“这个好说,大家彼此学习,彼此进步嘛!今天我之所以来只为了一件事。”
“宫总请讲!”
“这小子和我有私仇,打上了我儿子,他居然跑到了洪总这边避难,我看不妥吧!”
“韩医生医术高超,我们之前早就请他来过了,现在人家好不容易愿意来了!”姜怡忍不住道。
洪坤山气得瞪了眼姜怡,暗暗疑惑以前一直处事机灵的女助手,居然敢和自己是对着干了!?
“小姜,我不允许这人在我们这儿行医,以后但凡有新的医生来,你都要请示我,不能再自作主张了,明白了吗?”
姜怡憋着嘴不说话,洪坤山见她这样,一时也拿她没办法,急着和宫阳华套近乎。
“韩师,我认
识不少华夏大医院的领导,京城花都光州都有,凭借您的医术,他们只有求着您去的份儿!”约翰尼忍不住出声道,为韩煊鸣不平、
在他看来,这里实在太黑了,留在这里只会埋没韩煊的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