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在华夏已经没有我的事了。”
“如此也好。”
结束了通话,慕容一墨当晚乘上了飞离京城的班机。
等付海娟拨打他的电话,已经提示不在服务区内。
听着电话中的机械女声,付海娟不禁流下泪来,可能自己永远也捕捉不到儿子的行踪吧!
……
京郊一处雅致的私人会所。
身着黑色西装的安保人员在外围巡逻,不时用对讲机传讯。
若有游客靠近或是问询会所情况,他们给出的答案无一例外不是“正在休业整顿”。
见这架势,原本想要放纵一把,不在意高消费的外地游客也只能姗姗而归。
会所侧门处停着两辆黑色奥迪,从牌照上看不上什么特别的,但若是有心人细看便会发现车窗下夹着几张通行证。
而这通行证上的单位标识无一例外不是当下最重要的几大职能机关。
位于三楼,整个会所装饰最豪华的包厢中,几个中年男人围坐着,身前摆着雅致的小茶几。
站在墙角的旗袍服务生用行云流水的茶艺为几人泡完茶后,微微一躬身,便悄然退出了包厢。
“凌家那老匹夫居然还没死,跑到我们这儿来耀武扬威!”魏家老二魏先达怒不可遏道,而他正是魏子谦的父亲。
“魏老二,慎言啊!你这话要是搁早几十年,那可是要杀头的!”崔向阳叹道,“凌老怎么说也是和我们父亲一辈的人物,当世仅存的几位硕果之一……”
“崔向阳,死的不是你儿子,你自然这么说!你贪生怕死,担心凌家报复就直说!”魏先达气道。
“我,我怕凌家,今天我会陪你坐在这里么?”形象较儒雅的崔向阳也不由着急上火,“蔚然虽然不是我们崔家的嫡系子弟,但也是我们崔家的种!
你应该知道,蔚然一直把魏子谦当大哥,凡事都听他的,蔚然的死和你们魏家也脱不了干系!”
“你他妈犯什么混!”长期在防区里待着的魏先达怒骂道,操起小几上的茶杯朝地上掷去。
“凌风云的一个保健医生杀了你们崔家的人,你们连一个屁都放不出,反倒怪在我们头上?那老匹夫上你们家,你们是不是还当做祖宗供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