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这么想啊,可惜你那个死脑筋的老爹不这么想!”段紫淑故作叹息道。
佣人们详装没听到,不想趟这浑水,默默走开了。
这时,刚从酒店赶回来的纪玉婷匆匆走
进来,头发还湿漉漉的,身上散发出沐浴露的香味。
女人的眼角、发梢有几道淤青,这几日她被蔡文仲反锁在酒店里,每日被男人整得不人不鬼,男人如同对待玩具般蹂躏女人,每天进来泄完欲后,转身边走,丝毫不顾及女人的情绪。
不过饶是如此,纪玉婷依旧深深迷恋着蔡文仲。
在她看来,可能只是爱的另一种表达方式。
“女儿,你可总算回来了啊!你看看,纪明溪都带着野男人回来了!”段紫淑大呼小叫道。
精疲力竭的纪玉婷还是强打起精神,充满敌意地看着韩煊。
“原来我的好妹妹找的人就是你啊,临海大学的学生?真的是厉害了,居然敢追上门来了,你以为我们纪家是普通家庭?任由你来去自由?”
“就是!一个乡下地方来的臭小子,也不知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我们纪家不欢迎你!”段紫淑插着腰,刻薄道。
“你们有完没完!韩煊他怎么了,出身高低也好,有钱没钱也罢,我喜欢他这就够了!”纪明溪终于忍受不了,所有情绪在一瞬间爆发,怒音中带着哭腔。
女人还想说什么,韩煊却暗暗拉住她,不易察觉地摇了摇头。
见纪明溪不说话,段紫淑娘俩像是占了大便宜,气焰越发嚣张。
“呵呵,一句老话怎么说的
,表子配狗,天长地久,那个死鬼这么多年官升不上去,蠢得可以,也难怪生出这么蠢的女儿!”
段紫淑脸上的得意之色还没维持不多,便瞬间凝固了,随即转为惊骇。
“老,老纪,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今晚开会吗?”
见到眼前的中年人,纪玉婷同样怔怔说不出话来。
纪思淼将公文包重重砸在桌上,气得胸廓上下起伏,眉毛拧成一团,“好啊,段紫淑,你还有什么话想和我说的,今天给我一并都说清楚了!你要是不把话给我说明白,我纪思淼跟你姓!”
“老纪,你,你听我解释,我也不是被明溪的男友气坏了吗?你说说她和蔡文仲就要结婚了,怎么还不检点检点!”段紫淑忙道,试图想要转移话题。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说只有你的宝贝女儿才配得上蔡文仲,不是吗!我知道你就是嫌弃我爸,想攀上蔡家这棵大树!”纪明溪不甘示弱道。
“我,我哪有啊!你别血口喷人!”段紫淑语无伦次,表情惊慌扭成了一团,“老纪,你别听她瞎说,我没有这种心思!”
纪思淼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一直以为在自己的治理下,家风谨然,从未料到一切都是假的,原来自己才是那个最大的笑话。
“都给我闭嘴,段紫淑,明天我们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