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明白韩煊为何会扯到赤木组,但奈良贤一还是好心解释了起来,
“赤木组算得上我们京都,包括附近大阪、兵库、和歌山一片的最大暴力团,不过听说他们现任组长死了,所以内部争斗混乱,我们奈良组比起他们,还只能算是二线团体,所以,”奈良贤一腼腆一笑,“所以,差距肯定还是有的。”
“韩先生,突然问起这个是为何,是有熟人在赤木组吗?”奈良贤一好奇道。
“没有熟人,但有仇人在。”韩煊扯了扯嘴角,像是在笑,但给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仇人?”奈良贤一惊讶道。
一个看上去平淡无奇的华夏人怎么会和势力强大的赤木组结下仇怨?
聂璇玑同样不解,不过男人不做声,她自然拉不下脸去问。
“不过,那人已经死了。我只是想知道他们还有没有不识趣,或者说想找死的家伙在……”
当韩煊以轻描淡写的口吻说下这样一番话,聂璇玑和奈良贤一感觉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冷下了三五度。
见识过韩煊的手段,聂璇玑不由为那些人默哀了,可能他们还不清楚自己惹了什么人吧……
“奈良少主,到了。”司机提醒道。
奈良贤一一愣,自己竟然失
了神,“二位,这里就是我家,请进。”
韩煊下车,眼前是一处古宅,一个管家模样的老头已经等候在了大门处,
大门一敞,两侧齐刷刷站着两排的仆人。
“少主好!”众人齐声道。
“哟,排场不小!”聂璇玑笑道。
“呵呵,让二位见笑了,我们奈良组主要是在附近这一块活动,只能算是小打小闹。”奈良贤一谦逊道。
三人走到一半,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急冲冲走来,一身武士打扮,腰间佩剑。
“贤一,你可总算回来了,你到底上哪儿去了!明天可就是比赛了!”
“师父,早稻田大学有人闹事,我去看了看。您老就别急了,就算让我现在练习,也没用呀!哦,对了,我在路上还遇到了两位华夏朋友,我来给您介绍下。”
“这位是华夏的女剑客聂小姐,另一位是韩医生。”奈良贤一道。
医生在倭国还是很受敬重,中年人纷纷朝二人点头致意。
“这位小姐是剑客?”中年人皱了皱眉。
聂璇玑狡黠一笑,“对啊,你们说的比赛是不是和我们华夏的剑道大赛?”
“是,聂小姐也是来参加比赛的吗?”奈良贤一问道。
“呃……没有呀,我只是来凑凑热闹
的,啊哈哈哈,我的水平还太差了怎么可能……奈良你要参加吗?”
“是的。”
“呵呵,那我们来切磋切磋怎样,放心,我才刚入门没多久。”聂璇玑眯眼笑道。
韩煊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女人那点小心思自己怎会看不穿。
无非只是想赛前摸一下对方的实力,而至于下暗手,赛前弄伤对方选手,这种下做事,女人是万万不会做的。
不过,当时见识了女人稳稳的控剑技巧,奈良贤一早就想要比试一番了,只是碍于无从出口。
“聂小姐,那在下失礼了!”奈良贤一抱拳道。
中年人点头,站在边上看着,沉声道,“贤一,点到为止即可,不必太过认真。”
“我明白了,师父!”
两人来到练武场,韩煊和老人则站在一旁观看,至于一众手下则被驱散开了。
两人摆开架势,用的都是木剑。
聂璇玑也装出刚习剑不久的样子,使出了水镜楼入门弟子必学的基础招式。
一来一回,两人似乎打得难解难分。
“韩医生也懂得剑术?”中年人出声道。
经过了解,韩煊才知道他叫北辰真斗,修行的是北辰一刀流,北辰宗家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