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劲儿,找人家,人家还不理我们!”聂璇玑哼唧道,“韩煊,我真佩服你脾气好,要我换做你,早就提着剑过去了,看这帮倭国人还敢不敢拿这种态度敷衍!”
韩煊摸了摸鼻子,“好歹是有求于别人,不是来闹事的。”
男人顿了顿,又填了一句,“也可能是我的性格比较温和,是和平主义者……”
“哼,你的意思是本座脾气不好咯!”女人瞪了大了眼睛。
“……我可没这么说。”
两人正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西园寺凪等人突然走了过来,早川满头大汗地跟在后面,而那个西装男人一头雾水,见西园寺走开,也寸步不离地跟着。
“您应该是韩煊韩先生吧?”西园寺凪伸出手,满脸的愧疚,“出现了一点差错,迎接不周,请阁下恕罪!”
韩煊倒不在意,和他握了握手,“没事,史密斯在电话中和你提过手术方案了吧?”
“是的,是一个非常出色的方案——”
“那好,等你这里讲完课,我们再来讨论,我需要听一下你的看法。”韩煊道。
“韩先生,没关系,我可以到时再给学生们补课。”西园寺凪道。
“不必了,你按照你的计划继续上课,学生们可是在等着你。”韩煊淡淡道。
男人的话语中透着不可抗拒之力,西园寺凪只能点头
,“那,那好吧……”
“教授,大江社长还等在一边,也有病人要处理,您看?”早川小声道。
“不,不,我的事情不重要,韩,韩先生的事重要!”西装男人几乎颤抖着声音道。
西园寺凪一怔,这是怎么了?
早川同样不解,“大江先生,您怎么额头全是汗,是身体不舒服吗?”
大江健人浑身颤抖不已,半晌说不出话来。
韩煊倒是有了几分明悟,打趣道,“你是大江千古什么人?”
“我是他堂弟,韩,韩先生,请您相信我,我对您没有一点点的敌意,我和大江千古虽然是兄弟,但一向关系不好,可以说,多亏有了您,我才能有今日出头的机会!所以,阁下对我来说,就是恩人,如同鄙人的再造父母!”大江健人忙不迭道。
那一日,韩煊剑斩大江千古,还有香取家宗主等数人,韩煊的威名早就在家族内部传遍了,他是本家的人,自然清楚。
不过为了大江氏的颜面考虑,他们封闭了消息,韩煊的名号也仅在小范围内传播。
“韩先生只要有吩咐,鄙人必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大江健人坚定道。
不止西园寺凪、早川弄不明白,大江健人为何如此惧怕韩煊的样子,聂璇玑同样不解,自己和男人出来一趟,随便遇上一个看上去很是牛逼哄哄
的精英男,竟对韩煊如此毕恭毕敬。
“韩煊,你到底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呀?”聂璇玑撇撇嘴,轻声道。
“没什么,这家公司之前想针对我,被我收拾了,现在学乖不敢再瞎咬人了。”韩煊淡淡道。
聂璇玑一滞,“亏我还相信你是和平主义者……”
大江健人满头是汗,韩煊说自己咬人,那不是把自己比喻成狗了吗,可即便这样,他也不敢说半句不是。
开玩笑,连代表倭国最高剑道水平的秋叶剑圣都对这个华夏人如此服帖,自己除非活得不耐烦了,哪敢招惹韩煊。
不过,倘若韩煊站在自己这一边,自己在大江氏中的地位绝对稳固,不得不说,这是个机会!
大江健人眼中露出精光,无比恭敬道,“阁下,对,对不起,只要您愿意,我大江健人愿意成为您的部下,大江财阀将成为您最坚定的盟友。”
“盟友?呵呵,你也太看得起自己,在我眼里你就是一条狗。”韩煊冷笑一声。
世上有太多的人欺善怕恶,只要稍给几分颜色,便骑上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