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煊扫了眼,佟院长竟然还没走,当下皱起了眉。
“沈眉,你和院长先走,这里交给我。”韩煊道。
“韩煊,你不要想不开啊……”沈眉道。
“你们在这里只会拖累我,我以总裁的身份下令,你们全部给我离开!”韩煊道。
沈眉无奈,只能带着佟院长离开,身后的保安也走了,会场只剩下韩煊和荒木三郎的人。
“是不是觉得在太多人面前向我们求饶没面子,韩煊,我可以理解你的想法。”荒木三郎道。
“你的想象力是不是太过于丰富了?”韩煊撇了撇嘴,“要打架赶紧上。”
“你!冥顽不灵!”
荒木三郎恼羞成怒,立即下令让杀手围剿韩煊。
这些黑衣人不愧是上忍,杀伐果断,出手就是置人于死地的杀招。
不过,这些对于普通人或是寻常武者来说难以招架的对手,对韩煊来说不过是小儿科。
一柄金色长剑陡然出手,众人不由动作一滞,这是什么东西,竟然能够凭空出现?
接下来的事情让他们更为惊讶,只见韩煊没有动作,阴符剑竟凌空漂浮起来,刹那间形成数把小剑,朝着众人攻来。
黑衣人纷纷展开招式抵挡,但在接触剑身的瞬间,心中大骇,发觉自己根本无力抵挡剑的攻势。
不少修为差的,直接被开膛剖腹,血腥味弥漫了整个会场,令人不由作呕。
现场除却荒木三郎外,只剩下两个黑衣人,
他们是这群人中的首领。
“阁下,我们错了!”两人不得不求饶。
荒木三郎见势不妙,想要往出口处跑,却不料直接被韩煊一剑贯穿了身体。
“不过是谁派你们来的,回去告诉你们的雇主,我韩煊是华夏人,不会和你们合作。”
韩煊收回阴符剑,两人哪还敢多停留,以最快速度跑出了会场。
……
倭国一处古建筑中,一个穿着灰白色和服,外面套着蓝色羽织的中年男人正跪坐在草垫上。
他身前正是大江千古,现任大江财阀的总裁,西装革履,身材略微有些发福的中年人。
“大江社长,非常抱歉,我们上条家的忍者没有完成任务,甚至还苟且偷生活着回来了!”上条一马道,“现在他们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剖腹以雪前耻!”
大江千古略一思量,心中还是疑惑,区区一个华夏商人,怎么至于斩杀了十多位上条家忍者?
难道这之中还有什么隐秘?
“上条家当家,可否再将战斗过程复述一遍?”大江千古道。
上条一马点头,将回报重新告诉大江千古,“……大江社长,恕我直言,这个华夏人绝非普通人,可能是华夏武道界的剑道高人,他仅凭一把怪异长剑,将我们所有人一刀斩杀……”
“华夏竟然出了这样的年轻高手,那绝对不能放任他发展!”大江千古下了决断,“上条家当家,我恳请让宗家的剑道
高手出面绞杀韩煊!”
上条一马点头,事情的严重性让他们感到棘手。
“那就不打搅上条阁下了,我还要去准备犬子的婚事,到时请上条阁下喝喜酒。”大江千古道。
“是伊集院家的那跟随谷村雄一学习剑术的孩子吗?”
“是,伊集院樱正在外地修炼,等她回来后,就准备和宪次订婚了。”大江千古表面上笑道,但心里满是苦恼。
自己这个未来儿媳妇,似乎倔强得很,宁可前往危险万分的忘神川也不愿和自己儿子结婚,只期盼她的父亲伊集院裕和与谷村雄一能说服她。
“那我先要恭喜大江社长了,伊集院可是平安时代就伊始的名门啊!”上条一马皮笑肉不笑道。
大江氏是新兴的名门,其形成的大江财阀更达到了与三井、富士等超级财阀抗衡的程度,也只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