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林伊倩送回林家后,担心王锴对女人图谋不轨,韩煊打个电话给陈大飞,让他派人暗中保护在林伊倩。
在临海,腾龙帮是地头蛇,这点小事自然不在话下。
韩煊正要找白家询问,白恒山恰好打来电话。
“韩大师,小女的事……”
赶到白家别墅,白恒山和黄丽娟急得团团转,两人见韩煊来了如同抓到救命稻草。
“到底怎么回事?”韩煊皱眉,白恒山在电话中含糊其辞。
“韩大师,唉,都怪我没用,”白恒山深深叹了口气,“纤流的生母是金陵楚家的人,他们来人将她强制带了回去,我拦也拦不住。”
黄丽娟在一旁道,“听说楚家为纤流许诺了一门亲事,对方是轩辕家的第三代,此次过来恐怕就是为了这……”
白恒山面露尴尬,自己之前还拼命赞成韩煊和白纤流在一起,但现在女儿却被楚家人拉去相亲,他这个做父亲的却无能为力。
“韩大师,请您千万别动怒,楚家和轩辕家势力极大,恒山也是没有办法,我们远宁实业在普通民众眼中是大公司,但在楚家人眼中就是一个经商的,他们只要有心针对我们,随时随地可以找到代替人选,扶持他
们发展。”
黄丽娟说得恳切,不似作假。
“楚家是什么背景,能让你们如此忌惮?”韩煊问道。
白恒山接过话茬,“楚家是金陵地方望族,有上百年的历史,祖上曾是江南织造,家族中出过非常多的社会名流,纤流的母亲就是楚家大小姐,我们是在大学时认识的,那时我就是穷小子一个,还不知道她的身份。”
白恒山苦笑一声,“我们相爱后,楚家的人找上我,希望我能够离开风雅,但那时可能年轻吧,我一怒之下,带着风雅来到了人生地不熟的临海,白手起家创办了远宁实业,但无论我公司办得多么大,楚家人对我始终冷嘲热讽,可能在他们眼中,我就是一个凤凰男,怎么也配不上他们家的千金大小姐……”
黄丽娟也是第一次听白恒山说起过往,她以前是白恒山的秘书,两人算是日久生情,那时白纤流的生母,楚风雅已经在国外定居了。
韩煊默然,没想到身为明面上临海首富的白恒山还有如此的心酸往事。
自己虽然和女人是假结婚,但楚家人居然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强行带走白纤流,这笔账不能不算。
尝试着给白纤流打去电话,没想到竟
然接通了。
但是,电话中传来的是中年女人的声音。
她高高在上道,“你就是白纤流在临海的那个男朋友吧,这臭丫头居然在通讯录昵称里叫亲亲老公,真是恶心!”
韩煊一阵苦笑,这妮子看来对自己动了真情,一直以来,印象中的白纤流总是古灵精怪,傲娇蛮横,自己当她是没心没肺,现在看来没心没肺的是自己啊!
靖远医药的事,白纤流比谁都上心,从小物质优渥,双指不曾沾染阳春水的她,听沈眉说,每天都会赶去药厂视察,与一线工人研究生产工艺上的难题。
可以说,离珠再造丸的顺利投入市场,迅速占领高端保健品市场,和白纤流的付出绝对分不开。
脑海中浮起女人的脸,怎么也挥之不去了,然而,韩煊心中对女人愧疚之情越深,对楚家的愤怒越甚。
“闭嘴,纤流现在在哪儿?”韩煊冰冷道。
“呵呵,你敢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知道我是谁吗?”女人傲气道。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回答我的问题!”
女人似乎被激怒了,“臭小子,你会后悔的!”
说完,乓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女人在电话中的声音很响,一旁的白恒山
听得清清楚楚,毕竟他和楚家人还是打过几次交道,对楚家的情况远比韩煊要清楚的多。
“韩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