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需这样。”
韩煊径直走进了苏长庸的卧室,原本整洁的卧室此时遍地狼藉,床上的枕套棉被全部被撕烂
,棉絮乱飞。
苏长庸蓬头垢面坐在藤椅上,目光凝滞,手中握着一把装饰剑。
“谁把这剑留在这儿的?”苏夫人紧张道,害怕丈夫伤到自己或是伤到别人,她都已经吩咐保姆把房间里锐利的东西收拾干净了。
“墙上挂的这个我没注意。”保姆王妈不好意思道。
运动神经受损,苏长庸走起路来跌跌撞撞,手上又拿着把剑,别提多吓人了。
“你是谁,是不是镁军派来的奸细,来人给我把他绑起来!”苏长庸盯着韩煊,狂吼道。
“爸,这位是韩医生,给你来看病的。”苏君琬忙道。
“看病,看什么病!”苏长庸气道,大手一挥,“滚,老子不看!”
苏君琬心急如焚,害怕韩煊听了这话又要走,正想要说什么,却看见韩煊露出了笑容。
“苏长官竟然可以在这么多人中一眼认出我是外人,看来认知区分能力还是可以的。”
“卫兵,给我把他抓住!”苏长庸恶狠狠道,手中挥舞着剑。
“韩医生,老苏他现在情绪有些激动,要不过会儿再来看?”苏夫人道。
“不必,我心中有数了,你们都出去。”韩煊胸有成竹道。
“这个……我让小张陪着您吧?”苏夫人道,她害怕韩煊有
个三长两短,要是真发生了意外,那事情就尴尬了。
再说,看韩煊又不是肌肉男,文文弱弱,打架肯定不在行。
“都出去,我看病不喜欢受干扰!”韩煊再一次重复,语气冷了下来。
苏夫人等人一惊,本能地被韩煊的气势吓倒了。
“那,那好吧,我们在外面等您,有事您喊一声。”
等所有人走光,韩煊关上了房门,径直坐在了苏长庸对面的藤椅上。
“滚,给老子滚出去!”苏长庸发出怒吼。
“你没有任何神志方面的问题,只有轻微的脑梗后遗症,然而,这些症状,普通医生也能搞定,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要走了。”韩煊淡淡道。
苏长庸微微一顿,然而,这被他掩饰很好,不细看根本无法发现。
“娘希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海外战场老子都没死,就凭你个镁国小杂种也想弄死老子?”说着,苏长庸挥动剑砍来。
眼见着剑就要砍在韩煊肩上,只见韩煊眼疾手快,飞速在几个镇静要穴扎上银针。
只见,苏长庸整个人像是被定在半空中,片刻移动不得。
要是他一动,便会感到钻心的刺痛。
“我说了,你骗不了我的眼睛。”韩煊老神在在地坐在藤椅上,目光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