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是姜荷琴,她立即醒悟过来,果断丢了手机,三人撒丫子就跑。
他们曾用这个手机自称是克罗内亚华夏援
助队的负责人,与姜荷琴交流过,这个节骨眼,姜荷琴居然打来了电话,显然出了事。
“乔姐,亏这小子还算有良心,没卖我们!”边跑路,黄毛边道。
“鬼知道呢!”少女哼了一声。
“但是,只有这么点钱,我们怎么去救阳阳?”另一人道。
少女眼神一黯,“再想办法吧,总能有办法的。”
几人火速赶到一家便利店,买上好几箱泡面和矿泉水,因为,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对他们来说会异常难熬,得罪了江省上流社会的有钱人,轻者被人胖揍一顿,重者可能直接被通缉关入大牢。
……
韩煊回到广袤CBD广场,沈眉的奔驰已经在路边等候多时。
“去追人了?死了吗?”女人打开车门。
韩煊一脸无奈,“我脸上有写着‘坏人’两个字吗?”
“没有。”沈眉闷闷道,一脚踩在油门,轰鸣一声,上了高速。
“你要开去哪儿?”韩煊问道。
女人不答。
“几个小骗子捏造了一场假地震,没什么大事,让姜荷琴别再管了。”
过了半晌,沈眉幽幽的回答,“知道,我会和姜会长联系。”
韩煊有点郁闷,女人这是怎么了,刚才还不是好好的吗。
“我说,沈眉,你一路开上跨海大桥,是想把我送
到东海去吗?”
“如果可以,我是想这么干……”沈眉一脸幽怨。
韩煊无言以对。
女人开着天窗,凛冽的风从面颊刮过,吹得男人凌乱。
“你在生气?气我没告诉你我就是韩大师,气我让你在晚会被那冒牌货羞辱?”
“不敢。”女人嘟着嘴道。
“还说没生气?你开车悠着点,否则我俩一车两命。”
沈眉不答,泪水却扑簌簌落在了方向盘上。
韩煊一阵头疼,平生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自己也没对沈眉怎么样啊。
女人在开车,韩煊拿出纸给女人揩去泪水,轻声道,“别哭了,行吗,有错误你提,我承认,我改正!”
沈眉转过头看着男人,“那时我问你去不去参加慈善晚会,你干嘛直接拒绝了我?晚会带上男伴,不是常理吗?你不喜欢这种场合,我可以理解,但你为什么今天又来了?你是名动一时的韩大师也好,不是也罢,我都无所谓!”
说完,女人哭得更厉害了。
沈眉也不知道怎么情绪突然失了控,之前独自一个人坐在车里,女人越想越郁结。
心中仿佛有千万种委屈,如瀑布般一泻而下,蓄积的感情太多,再也无法压抑。
即便说完这些话,可能会与男人说再见,她也要说,不吐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