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礼物。”韩煊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礼盒,打开是一串木珠手链。
林淑芳戴上,左右一看,似乎没什么特别的,仿佛是随处可见的旅游产品。
也罢,韩煊不过是个学生,出去能想到给自己带点礼物也算有心了。
林淑芳将手链摘下,随便放在一边。
她却不知道这串手串有多么珍贵,原材是正宗小叶紫檀,之后又经藏传密宗的大师傅开光,被来河海盘玩了四十余年,包浆丰厚,其中集聚了岁月自然老化的痕迹。
如果这么一串手链拿到拍卖会上,没有个百来万绝对拿不下来。
但更关键的是,市面上这等品质,这等年份的手串根本就见不到,可谓是有价无市,来河海之所以愿意将盘玩了多年的小叶紫檀拿出来,也为了感谢韩煊为丁鸢祛除黑斑。
当然,这些韩煊不会和林淑芳说。
在男人眼中,即便这些东西价值再高,也不过是俗世中的珍品,只要自己想要,分分钟可以打造出比这品质好一千倍一万倍的宝贝来。
“韩煊,那我的呢?”林伊倩嘟嘟嘴道。
韩煊笑着
从口袋中取出一对银耳环。
考虑到林伊倩还年轻,这是韩煊特地在金楼里挑选的,造型时尚,品质倒没什么特别,但不同的是,韩煊在这之中印入了一道平安符。
女人戴在身上,可抵挡灾祸。
林伊倩兴奋地接过,忙戴在耳朵上,“韩煊,好看吗?”
“嗯。”韩煊笑着点头。
林淑芳都看在眼里,嘴上保持着微笑,但心里却叹了口气,暗道自己生了个傻丫头啊,男人不过几百块的银首饰,就被收买走了。给女儿好歹是银耳环,给自己的是什么,一串木疙瘩!真把自己当成是七老八十,没眼力价儿的老太婆了!
“妈,今年过年,我想去韩煊家。”林伊倩道。
“啊?”林淑芳尖声道,“开什么玩笑,你们别说结婚了,连订婚都没有,你一个女孩子家不清不白就往人家家里跑,传出去不被街坊们笑掉大牙?”
林伊倩眼泪汪汪,没想到母亲居然反应这么大。
“阿姨,您别怪伊倩,是我想带她回去。”韩煊道。
“那更不行了!小韩,你还是个学生,还是要以学习为重,对了,你们不是12月底要考研了吗?你报了哪儿?”林淑芳不客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