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黄真阳说的是真是假,至少几人都被吓懵了,
一边道不是,一边屁滚尿流地赶紧走。
黄真阳抖抖衣衫,一扬脖子,神气极了。
有韩煊在,就算是再牛逼的人,他都有底气怼,更别提刚才那帮小杂碎。
“不错不错,对付这些没规矩的人就该这样!”只见一个老爷子走了过来,穿着正统黑西装,手戴白手套,拄着权杖,苍苍白发全部整齐束在脑后,活像教父中的马龙白兰度。
“怎么,你是谁?”黄真阳居高临下道。
“放肆!”老人身后的年轻人愤愤道。
“小孙,不得无礼!这位可是今年武斗会的最强者,他有充分的资格和我这么说话,明白吗?”老人道。
“是,来爷!”年轻人心里虽有不服气,但也不敢不听老人的话。
黄真阳眼珠一转,“你就是江东的来河海?”
韩煊心中了然,周天养曾提起过,来河海,人称来爷,占据江东多年,算是最老一辈的大佬。
不过,近几年渐渐有隐退的心思。
隐退,能否金盆洗手尚未可知,历史上,不知多多少少江湖大佬在隐退时晚节不保,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别看来河海现在风光无量,人前人后,事实上,他这次来凤阳,会场里不少年轻后辈紧盯着他的举动,掂量他的
分量。
要是这只年迈的雄狮显露出半点疲态,只怕会被立即生吞活剥!
因此,跟在来河海后的年轻人如此着急,估计也有这一层因素在。
只不过这些都与韩煊无关,只要他们不闹到自己身上,来河海这个江东大佬能顺利当下去也好,被人半路宰了也罢,韩煊都无所谓。
“黄道长,恭喜你成为本次凤阳武斗会第一啊!我知道这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咱们江省武道的精英都聚在凤阳,黄道长能夺冠,必定是我江省武道第一人!”来河海道。
“呵呵,来爷高抬老道了!来爷的大名老道早有耳闻,只可惜一直没能见到。”
花花轿子人抬人,心思格外活络的黄真阳当即吹捧起来河海。
两人一来一往,一下子场面显得甚是融洽,仿佛是多年未见的老友。
站在来河海身后的年轻人,一脸不可思议,还是有些敌视地看着黄真阳,在他想来,这老道太滑头。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来河海终于略微收敛笑容,浮起郑重之色。
“黄道长为人直爽,你这个朋友老夫交定了!一会颁奖典礼结束可否一叙,老夫已经在洛水江畔最好的酒楼包下场子,几位苏扬清倌吟弹伴唱,就等黄道长大驾光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