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实话告诉你吧,连厂长正是广药集
团的股东之一,你说连厂长会站在哪一边呢?”
“你们!”杜海军被气的说不出话来,眼中满是血丝。
“公道自在人心。”韩煊冷冷瞥了眼李展鹏和连俊。
不知为何,被韩煊那么看了一眼,两人如坠冰窟,浑身上下汗毛竖起,心里毛毛的,硬是把喉咙里的话憋了回去。
“杜哥,能带我去看看生产车间吗?”韩煊平和道,不再理会两人。
虽然不知道二人中了什么邪,杜海军道,“好,趁你现在还在学校,早点接触药厂里的东西也好!”
两人来到车间,流水线上工人正在忙碌。
“杜主管!杜主管!”一个年轻员工看见杜海军便匆忙跑来,手中拿着一叠报告,“这是离珠再造丸送去燕京返回的质检结果,结果还是一样!”
杜海军还未作声,韩煊已经拿过了报告,径自看了起来,这是送往燕京质检中心的报告,比临海市地方的更为可靠。
不过,最后的结果依旧是不合格。
“你是什么人,这是我们公司的内部资料,不是你能看的!”年轻员工颇为不高兴道。
“算了,小张,这位是我朋友,反正这件事迟早大家都会知道的。”杜海军道。
“杜哥,这是你自己出钱做的检测报告?”韩煊
疑惑道,因为公司规定只需要地方的质检结果就可以了,就连沈眉呈给自己看的也是临海市地方的。
燕京大机构检测更可靠,更详实,但收费也昂贵不少。
对于像杜海军这样底层管理人员来说,做一次检测可能得抵上一个多月的工资。
“对啊,你怎么知道的?”杜海军理所应当道,“小韩,毕竟这是我接手的第一批药,因为原材料的缘故暴死,我不甘心啊!我寻思着或许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杜哥,你说的那批广药的原药材还在吗?”韩煊道。
跟随杜海军来到堆药的仓库,尚未走近,一股腐败味道已扑面而来,韩煊随手扯开一个蛇皮袋,色泽晦暗的泽泻饮片显露出来,细小如黑点般的小虫爬行在断面上,被虫蚀的泽泻粉末混着虫卵黏在袋子上。
显而易见,这些药根本不能服用了。
又查看了另外几个蛇皮袋中的药材,情况相差无几。
“怎么还有人在这里?所有剩余的药材今天都要处理掉知道吗?靖天集团的董事长要来考察了,要是被他看见这副样子,我们怎么交代!?”
仓库外传来一阵大呼小叫,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和数个西装男人走了进来。
“是连厂长。”杜海军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