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海市郊区一栋私人别墅中,白少强正坐巨大的真皮沙发上,他的腿下跪坐着一个姿容妖娆的女人,女人的膝盖尽数没入足足有数厘米厚的羊毛地毯中,遮掩了片状的淤青。
“喂,是我,白恒山患了绝症,已经不行了,他女儿又是个傲慢的蠢货,我们可以开始行动了……啊……对,人员我已经安排了,一会召开的人事会议我会把那些反对我们的人全部换掉,只要等那老家伙一挂,我就能全权接管公司了。”
“好,行事注意谨慎,最好那个诊断的医生能够收买过来。”
白少强顿了顿,脸色有几分涨红,“那个医生有点难办,我看——”
“没什么好犹豫的,如果不行就杀他灭口!”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忙音。
白少强嘴角勾起邪笑,抓紧了女人的头发,加快运动速度。
“白,白少……啊,白少~”女人的声音细若游丝,落在男人耳中如同最好的酶药。
“贱人,给老子好好弄!”白少强猛地一挺,瞬间,女人瘫倒在地。
白少强心满意足地整装完毕,脸上浮起谦和的微笑,俨然一副正人君子尊态。
……
“纤流,爸怎么了?”白少强赶到医院,白纤流
和黄丽娟正坐在床榻边,韩煊则一身便装站在窗边。
“哦,韩大师也在,我爸的病情有劳大师了,无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承担。”
白少强迫切道,甚至看上去有几分语无伦次了。
“白少,我也无能为力。”韩煊摇头。
“怎,怎么会这样!?”白少强跌坐在椅子上,两眼空洞。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哥,节哀吧,我们应该考虑爸的身后事了。”白纤流劝道。
白少强叹了口气,暗暗看了眼白恒山,“是啊,爸的企业绝对不能倒!我们一定要保护好远宁实业,现在公司里已经有爸重病的传闻了,明天我就召开中高层干部会议……纤流,为了企业,我会暂时担任董事长,对了,你不是一直想去珐国学油画吗?最近我有个朋友刚从珐国回来,他是巴黎美院的教授,我可以把他介绍给你。”
“爸还住在医院里,这样不太好吧?”白纤流道。
“可是我那朋友很快又要回去了,纤流,有梦想就要去追逐,我想爸如果现在能说话,他也会支持你的,”白少强和善道,摸了摸女人的头,“放心,国内有我在,你放心去好了!”
白纤流点点头。
男人终于露出满意的
笑容,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韩大师,可否再和我说说家父的病情,我们借一步说话可好?”白少强道。
韩煊和白少强来到走廊上。
“韩大师,我爸的病还有救吗?”
“没有办法,白少还是准备后事吧。”韩煊直截了当。
“这样啊,”白少强故作叹息道 ,取出一张支票,不消看,数额肯定不菲,“家父的事情辛苦你了,这个略表心意。”
韩煊看也没看数额,径直将支票收下。
韩煊背过身的那一刻,白少强强忍着喜色,眼角微微一抽,“韩大师觉得我爸还有几天可活,我可以提早去联系殡仪馆。”
“谁知道呢,可能是明天,”韩煊面无表情,“也可能今天。”
“少强,你爸还有救,你怎么能这样呢,我们临海看不好,我带他去燕京看!”黄丽娟气势冲冲地从走廊另一头走来,眼角挂着泪。
白少强眼底闪过一丝厌烦,不过被他掩饰得很好,“黄姨,我没说不看啊,我只是在咨询韩大师,毕竟爸病得这么重,连韩大师都这么说了,我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白少强说得有理有据,黄丽娟无法反驳,抹着眼泪跑进病房去看白恒山。她不过一个妇
道人家,真到了紧要关头,哪有决断的权利?
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