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中医的诊断为何非要以西医为标准?
难道西医检查出来有病就是有病,没病就是没病?
一些西医无能为力,说不清道不明的症状,比如潮热盗汗、乏力神倦,西医没办法,也没特效药,只能笼统地打一个疲劳综合症的病名,但中医有办法,经验老道的医生开几贴中药,服下便见效!
某些病变初见端倪时,中医通过望闻问切可以诊断出,但西医的仪器还远远未及这精细度。
孟学礼等人也陷入了沉思,开始反省近几年的从医经历,自己有时候太信赖西医的判断了,乃至于脱离了中医思维,中医以辩证为主,西医则是辨病。
“就算你这么说,她到底有没有怀孕,你既然不相信西医诊断,又如何证明你说的是对的?”范经纬有些气弱道,他也不得不承认韩煊某些地方说的还是很对,是现存中医的弊端。
“用事实说话。”韩煊淡淡道。
南宫华灿脸色一沉,感觉大事不妙,可劲儿使眼色给顾德永。
这南宫大少背景不小,他是知道的,正儿八经的高管衙内,还是卫生系统一路的,他虽然是副校长,但想要再前进一步,迫切需要南宫家的支持。
“今天是知识竞赛,肯定要分出个胜负,有
关中西医的争论我想可以先暂时搁置,就比赛而言,毫无疑问是范经纶、南宫华灿、谢情一组胜利了,”顾德永道,“孟老,您看如何?”
“我看不对,这位韩同学不是说了吗,他认为这位女士怀孕了,我们还是要问问当事人。”孟学礼盖棺定论道。
顾德永头一蒙,自己本着礼貌问孟学礼一句,没想到孟学礼竟然直接否定了自己的观点。
“我看也是。”阮履卿道。
要不是现场这么多人在,阮履卿迫不及待上前和韩煊打招呼了,匠人常在,大师不常有。
能如此近距离地接近韩煊弥足珍贵!
因为这事比较私密,校方派了个女教师去询问当事人。
“顾校长,确实存在怀孕的可能。”女教师道。
刚才女病人告诉她前几天有交合的行为。
顾德永面色一僵,众目睽睽之下,自己也不好过分帮衬南宫华灿了。
“陈女士,你先天不足,所以容易习惯性流产,你母亲怀你的时候,我推测恰巧是长夏季节,怕是饮食不节,导致了湿热蕴脾,酿成了你现在的体质,先前流产过三次,你这一胎格外不易,我可为你开一些保胎中药,如果不出意外,可顺利生下,”韩煊突然一顿,再次看了眼女人,“一
对龙凤胎。”
女人露出希冀之色,眼前这个男生说的竟然和自己的情况一模一样,如果说流产记录还可以在医院里查到,可那些小时候的事,不是至亲,哪会知道?难道自己碰上了神医?
龙凤胎?一直渴望有个孩子的她,原先是想都不敢想的奢望!
“这位小医生,您说的都对,我想我害喜了,可否请您为我开药?”女人带着分羞涩道。
韩煊一颔首。
孟学礼径直从评委席上走了下来,将自己桌上的高档会议本递给韩煊,轻声在韩煊耳边道,“韩大师,烦劳您了。”
一心想要和韩煊交流的阮履卿哪会放过这个机会,见孟学礼走下去,他也立即跟来,脸上浮现年轻后生的殷切笑容。
韩煊取过笔,飞快写下一组七味药的小方。
“都是一些寻常药,这般简单?”孟学礼摇头晃脑道,杜仲,桑寄生,紫苏,都是一些普通的安胎药。
“不对,”阮履卿又仔细看了看方子,若有所思,“看似寻常,但药物剂量、搭配间大有讲究,既方便患者在各处可抓到药,药味少,又适合孕妇服用。”
被阮履卿那么一分析,孟学礼也觉出不同寻常之处,如同平地起高楼,无声之中有惊雷。
听到两位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