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这
和刚才竟会是同一个人。
等韩煊从桌底爬出来,白纤流已经泪流满面,手掌捂着脸,泪水从指缝中流淌出来。
“别看我!”白纤流哽咽道,悲伤中透着倔强。
韩煊扭头,给女人递过纸巾。
过了好一会,女人勉强止住泪水,但语气中掩藏不住愤恨,“我没想到他会这样,白恒山好歹养了他二十多年,他居然要杀他,还要夺我家的家产,白眼狼……”
韩煊叹了口气,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果不是今天偶然碰见,恐怕自己也不会相信风度翩翩的白少强竟会是这样一个人。
“他与你不是亲兄妹?”
“他是白恒山的养子,当初我妈离婚正是因为黄丽娟,之后,白恒山收养了那时已经十多岁的白少强,我和我妈去了国外生活,没过多久,我妈就去世了,白恒山留在了临海一直到现在,所以他和我根本没有血缘关系!”说着,女人忍不住留下泪来。
“有没有酒,我要喝酒!”
“别喝了。”韩煊皱眉道。
“你管我,你是我谁呀,我妈都没这么管我过。”说完,女人又呜呜呜哭了起来,拉着男人的衣服不依不饶,泪水沾湿了衣襟。
韩煊对女人的泪水最没办法,无奈只能打了个电话给沈眉,问公司里
有没有酒。
“韩总,你要什么样的酒?如果是一般的酒话,公司休闲吧里有,如果要好的话,我让市场部的人去采购……”
“没事,一般的就行。”
韩煊去公司楼下为员工设立的休闲吧,沈眉已经和工作人员说好了,事先将酒准备好了。
看见满满一柜子的名酒,每一瓶都要价不菲,成千上万,乃至几十万,韩煊忍不住叹道女人还真是财大气粗。
拿了两瓶红酒,韩煊回到楼上,白纤流眼睛都哭肿了,伸手抢过韩煊手中的酒,“怎么没有白酒,一点都不刺激!”
说着,白纤流还是启开了瓶盖,拿起便喝,酒水混着泪水,一并灌入喉中,火辣感在咽喉中弥散开。
大半瓶子都被女人灌下了,韩煊忍不住道,“够了,你会醉的。”
“哪有!”女人显然醉了,两颊殷红,身形也摇摇晃晃,“我恨,我恨白少强,也恨白恒山,我恨白家每一个人,明明是我妈创下的基业,却被他们全部抢走,我不甘心!”
韩煊一把夺过女人的酒瓶,咕咕替女人喝剩下的酒。
“给,给我。”白纤流气道,两颊红红的女人比起平时冷艳大小姐架势十足的样子竟多了几分娇憨。
韩煊瞥了女人一眼,继续喝。
“给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