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这样低水平的术法绰绰有余,反倒是刚才给魏青囊画的符箓耗费了他大量的真气,有些亏损。
“小友原来是术法大师,老夫失敬了!”华老的态度立即恭敬上了几分,刚才他还只是将韩煊当成一个有趣的后生,现在才正视起来,将韩煊于自己同等的位置,以平辈论交。
“在
古代,这原是中医治疗的一部分。”韩煊淡淡道。
“那,我的病可有治愈的希望?!”华老激动道。
看了这么久都没见效,他都心灰意冷了,韩煊的出现,无疑是一道希望。
“当然。”
在没有见到真人时,韩煊只有八九层把握,但当华老踏入书房的这一刻,韩煊便有了十层的把握。
可医不可医,对韩煊来说,一望便知。
“那恳请韩先生施治!”华老一抱拳,正色道,“先生大恩大德,老朽绝不敢忘!”
病人感恩戴德也好,以怨报德也罢,作为医者来说,韩煊并不在意。治病救人乃是天职,治与不治只取决于医者是否有这个能力罢了。
韩煊正要拿出银针,手机突然响了,看了眼消息,脸上不禁浮起一丝无奈。
“华老,今日迟了,明天再医治吧!”
说完,韩煊走出了书房,孟学礼,刘恒、安广怀以及严作森、阮履卿都等候在庭院中。
一看韩煊出来了,几人纷纷围了上来。
“韩大师,华老情况怎样?”孟学礼关切道。
“今日迟了,我还有事去,明日再说吧。”韩煊边说,边急着往外走。
孟学礼摸不着头脑,也不敢再说什么。
“嘿,我就说嘛,治病哪有这么容易!治病三年,便谓天下无方可用,年轻人,医学远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容易!”刘恒嘲讽
地笑着,“年轻人,并非我心胸狭隘,只是以你油奸耍滑的作为,根本不配医生这个神圣的职业!我希望你履行刚才的诺言,永远的离开医学界!”
安广怀,严作森也点头称是,韩煊先前一番话惹了众怒,更是伤了他们作为西医的脆弱自尊心。
“刘恒,你的副院长之位,我势在必得。”韩煊寒声道,头也不回离开了庭院。
“哼,笑话!大言不惭的臭小子,怕是还没等华老的保健医生说完病情,就吓得逃跑了!”刘恒一阵冷笑。
“就这种人也配给华老诊病?孟学礼,你莫非在临海这个旮旯住太久了,连脑子都不太好使了!”花城九院的严作森讥笑道。
除去燕京几家医院,他所在的九院,全国排名前五,而孟学礼在的临海第一人民医院,不过一家市级三甲医院,只能排到了五十开外。
“你们等着后悔去吧!”孟学礼愤怒地拂袖而出,他本来就和刘恒、严作森之流的西医没有任何交情,既然对方撕破了脸面,他也不会客气。
望着孟学礼的背影,阮履卿叹了口气,自己这个老友哪都好,就有时太较真了,书生意气,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子,纵使他天资卓越,又哪能和五六十岁的老家伙相比呢。
留在这儿也没有意义,阮履卿正想离去,衣襟内的罗盘突然一阵急剧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