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自己去替女人买药。
实习的市一医院也有中药房,但里面药材的质量着实堪忧,上一次替白恒山抓几服药,药房里的药不是缺品少类,就是不地道,非道地药材。
况且,依据天武大帝的传承,自己想要在医道上进一步成就,必须得有足够的修为支撑,而能最快提升修为的方法之一便是服用各种丹药。超品的丹药需要天地灵宝,而普通的丹药运用一些中药提炼即可,这中药自然是年份越久,药力越沉越好。
想到这里,韩煊想到了孟学礼,孟老既然是临海市的中医大家,对市内的药材市场理当熟悉。
给孟学礼拨起电话,几乎不到一秒钟便被接起了,孟学礼语气异常恭敬,“韩大师,上次老朽多有冒犯还望见谅,一直想来府上登门道歉……”
“无妨,孟老不必挂念在心。”
“韩大师,您这折杀老朽了,喊我学礼就好了!”孟学礼不敢托大。
这些年来,孟学礼不敢说自己能活死人肉白骨,但自觉医术已达到当世一流境界,常年来身居高位被众弟子前呼后拥,不免有些洋洋自
得,但看见韩煊这一手古法龙形针,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就好比乡下野小子第一次看见繁华的大都市,沉淀多年的求学之心再一次被激起。
闻道不分先后,达者为师。
孟学礼这般态度不足为奇,不是韩煊自负,就中医而言,当今华夏鲜少有人能超过自己,放眼华人圈,亦是如此。
“那好……”韩煊将自己打电话的目的告诉了孟学礼。
“论药材的话,除却私人收藏的上百年老参,还是城南的仰德堂品质最为正宗。”
仰德堂的大名韩煊听说过,是江南省有名的大医馆,百年的老字号,比之当年红顶商人胡雪岩创下的庆余堂不遑多让。
“韩大师,不知您今日可否有空?”韩煊正打算挂电话之时,孟学礼迟疑道。
“何事?”
“学礼今日出诊遇到一肺胀患者,无论运用中药西药都无法缓解气喘症状,于是想请韩大师一察。”孟学礼恭敬道。
肺胀,其实就是现今的肺气肿,西医认为肺组织纤维化不可逆,因此,对肺气肿没有特效药,但中医对此应该有诸多办法,怎会无方可治?
“带我去看看。”韩煊淡淡道,吩咐孟学礼等候自己替林伊倩买完药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