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吓人?”
林春暖也知道现在这个大环境,农村
人几乎都是不出去看病的,有病要不就挺着,要不就上山脚随便采些草药回来,熬上就往下灌,也不知道对不对症,灌好了算,灌不好也只是命不是好。
“就是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脸也憋得通红,我摸了摸你茂婶的额头,也没多热呀,你说怎么就咳得那么厉害呢。”
张柳的这句话,可是让林春暖听出门道来了。
“娘,你是说你摸了茂婶的额头,并不太热,不是因为高烧……噢,高热才引起的咳嗽?”
林春暖追问了一句。
“是啊,我特意摸了的,并不是很热,也不知道为什么咳得厉害。”
张柳很是奇怪的嘀咕着,
“你说,会不会是嗓子的毛病啊,我可没见谁发热这么咳嗽的。”
“嗓子发病也不可能一下子咳得这么厉害,娘,我去给茂婶熬点儿粥,一会儿咱俩给她送过去。”
林春暖快速地把碗里的菜吃完,又把手上捏着的一小丫儿锅贴消灭了,就起身往厨房去。
“这么晚了,你茂婶家里也该吃完饭了,你就别过去打扰了,让你茂婶好好歇着,明天早上娘再陪你去。”
张柳拦着女儿,不想让她这么晚了去看病人,都说晚上的时候,小孩子最容易招东西,万一那病要是找上春暖可咋办。
“不是的,娘,我不是为了看病人才想着现在熬粥去看茂婶的,我是想着你刚才说的,茂婶不是高热引起的咳嗽,那就有可能是伤热引起的咳嗽,天气转暖,可能她没有照顾好自己,伤热了,正好我手里有个方子,也许能管用。”
张柳听说女儿手里有方子,赶紧跟着女儿去了厨房,
“什么方子呀,春暖,可不能瞎给人吃药,万一吃错了,那可就要出大事儿了,得病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咱可不能胡乱给人做主。”
“娘,我办事你不放心么,我怎么可能胡乱给人下药啊,我又不是大夫,我就是知道一种伤热后熬粥管用的法子,就算
不对症,也不会对人有伤害的,只当做普通的粥喝了就没事儿了,如果对了症,那可就救人了啊。”
听到女儿这么说,张柳好歹不那么紧张了,
“嗯,娘信你,那你跟娘说说,要怎么做,娘帮你。”
张柳撸胳膊挽袖子的就过去打下手了。
“娘,你帮我弄个红薯呗,打了皮切成小块儿。”
张柳这可愣住了,自己家里哪有红薯啊,窦旺好又没种过这种东西,自家是肯定没有的了。
“春暖,只能用红薯吗?有没有什么能代替的?”
被张柳这么一问,林春暖才想起来家里没有红薯,那光有薄荷也不行啊,她回头冲着外面问到,
“旺好哥,你知道这个时候,谁家能有红薯吗?”
窦旺好正在收拾桌子,听到春暖的问话,想了想,
“这个季节,没谁家会有红薯吧,去年的留不到现在,今年的还没下来呢,上哪儿去弄那东西呀。”
“谁要红薯哇?”
窦旺好说的话,正好让挑水进门的明子几个人听到了,要不是跟着安子捞了一会儿青虾,他们早回来了,为了现在挑水不用一趟一趟的走,家里又在村子里弄了两副水桶回来,当然啦,是花银钱买回来的。
“春暖想要熬粥用,可现在这个季节哪儿来的红薯。”
问话的是二愣子,回答的是窦旺好,二愣子把水挑进厨房,倒进水缸里,然后才把水桶放下。
“春暖,野红薯行不行?”
野红薯?没听过啊,林春暖只好问了一句,
“什么是野红薯啊,愣子叔?”
“野红薯就不是家里特意种的,是野地里自己长出来的,也可以是谁家胡乱丢的种子,自己发芽了,也可能是被哪种动物从地里刨走,结果吃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