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嬷嬷痛心疾首的说道:“姑娘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心中的早就将姑娘当做亲人了,可是如今姑娘你怎么可以冤枉老奴啊!”
说完之后,更是一副失望至极,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继续补刀:“当日在菩提寺中,老奴和白露是亲眼看到你被山匪刀疤脸亲自掳走的,刀疤脸是出了名的穷凶极恶之徒,要知道一个清白的女儿家是怎么可能完好无损的从他的手中走出来的?”
说着说着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老奴本觉得这些事情没有必要说出来,可是姑娘你实在太狠心了,如若姑娘真的没有被山匪掳走的话,何不将你的守宫砂露出来,让在场的众人看看!”
章嬷嬷现在就是破罐子破摔了,反正今日已经没有办法将秋月浓扳倒了,回去之后无论是丞相大人还有其他人的都不会再放过她。
与其这样,倒不如再赌一把,只要秋月浓的守宫砂不在了,就坐实了她已非完璧之身,那么任务也不算失败,秋月浓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而她的好日子或许才刚刚开始呢!
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我不认识什么刀疤脸,我也没有被他掳走,守宫砂自然也还在,名门闺秀怎么随意裸露胳膊在大庭广众之下!”秋月浓故意装出一副神色躲闪不自在的模样,将手臂藏在了白色大氅之内。
异常的举动显然引起了秋丞相还有章嬷嬷的注意,他们的眼睛之中顿时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章嬷嬷顿时腰板挺直了,心中冷笑,看来她猜的果然没错,这小贱人果然已非完璧之身,那迷药果然有用:“姑娘既然是你是清白的,何必藏着掖着不给我们看,难道是心虚,害怕我们发现什么吗?”
“月浓啊,既然你现在和章嬷嬷双方都各执一词,不如就按照她所说的,让我们看看守宫砂吧,这样一来是非也就分明了,外面那些流言蜚语也就不攻自破了,对你而言也是好的!”
秋丞相故意咳嗽了两声,做出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
那仿佛真的就是一个长辈心疼晚辈的慈爱模样。
因为刚刚秋月浓的举动,明显带着心虚,只要证明了她如今不是清白之身,那么太子妃的位置她就别想再染指了!
就连任何一个普通世家都不会要一个不是清白之身的女子为媳妇,更何况还是皇家啊!
皇家威严不可侵犯。
如此一来,秋月浓最后的下场便只有一个死了!
如今太子的地位如日中天,其势力遍布朝野上下,而皇上已经年迈了,这退位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只要南蓉嫁给了太子,那么她以后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了。
到时候,秋月浓和镇守边关的宁国侯回来又如何,又算什么东西?
也不过是只能在他的面前摇尾乞怜。
而秋月浓在听到了秋丞相的话之后,捂着胸口一副心痛的模样,表情更是有些受伤,身子在冷风之中也忍不住踉跄了后退了几步。
“二叔,我们可是血浓于水的亲戚啊,你现在是宁愿相信这个腌臜老奴的话,也不愿相信月浓是清白的吗?”
“月浓,不是二叔不信你,而是这件事现在已经闹得满城皆知了,倘若不能及时澄清的话,到时候只怕影响的就不只是你一个人了,还有秋家的其他人,你若是能够自证清白,那些日后再敢胡说的人,二叔决不轻饶!”
秋丞相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劝着秋月浓,心中却认定了眼下秋月浓再三的推辞是因为心中有鬼。
在场围观的那些人见状之后也是忍不住对秋月浓指指点点的。
如今,秋月浓如此不愿意将手臂上的守宫砂露出来,难不成是真的被那些山匪玷污了清白?
倘若是真的话,这简直就是有辱门楣啊。
宁国侯满门忠烈,女儿竟然如此不检点。
秋月浓泫然欲泣的模样,看向了一旁不曾说话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