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公丘县,则趁双方鏖战之际,再渡河夹击袁谭。”
“唯!”陶应双手抱拳,领命而去。
陶谦又看向糜竺道:“糜君书信两封,于吕布和刘豫州。
我等多供粮草,让吕布坚守公丘县,挫袁谭锐气。
然后我们渡河夹击,如此可一战而定,其便可带兵直下兖州,以两人之能,兖州郡县恐怕是望风而降了。
嗯,令刘豫州领兵突袭袁谭大营,务求建功。”
“唯!”
忙好了这一切,陶谦只觉得有些眩晕,他强自支撑着,道:“曹宏,扶我去后院歇息。”
“陶公慢走!”
厅中众人躬身。
......
戚县,陈珪的一处府邸中,一名贵客悄悄上门。
接引之后,来到了内室。
“糜君此来何事啊?”
陈珪眯着眼睛,躺在榻上,一副衰老的快要死去的样子。
糜竺长相俊美,风度翩翩。
他拱了拱手道:“此来为徐州计啊,陶公年老,又焦虑兵事,恐命不久矣。
这徐州,难道还要交给这帮丹阳武夫么?”
陈珪有气无力的说道:“当此乱世,黄巾贼肆虐,若是没有这帮丹阳武夫,我等恐怕坟头已长草矣。”
糜竺深有所感,道:“我也知陶公将帅之才,但将帅之才攻城略地,讨伐贼寇尚可。
若论到治理郡县,牧守一州,还是有错差池。
我观陶公之所想,欲立儿子陶应为君。
然其文不能牧守一方,武不能弹压丹阳及黄巾旧将。
其掌权之日,怕是我徐州倾覆之时。
我诚心来求,为的是徐州世家,还望陈公莫要推辞啊!”
陈珪长叹一口气:“世道混乱,老夫坐等入土啊,不知糜君私下揣测,何人可安徐州?”
糜竺拱手谦虚道:“我何德何能,哪里知道何人可安徐州。
倒是陶公大才,说非刘玄德不能安徐州,不知陈公高见?”
陈珪摇摇头,道:“刘玄德文武双全,又是汉室宗亲,由他安定徐州,自然是最好。
然则我们既然为陶公之臣,又岂能作此曲解上意而背主之事?”
糜竺无语之际,这个陈珪真是老奸巨猾,好事全占完,却一点都不愿意出头。
既然如此,也不要怪他不再试探。
于是,糜竺开口道:“刘玄德之师乃卢植卢公也,我闻他因卢公一事,与公孙伯圭颇多龃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