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多虑了,我有一法驯马,纵是再烈的马匹都温顺如仆从!”
“啊,居然有此法,其中定是有诸多关窍!”
吕布顿时有了兴趣,“敢问袁青州,可否讲述一二。”
袁谭笑道:“其实也并不是多关窍,只是择野马四五匹与其同槽而食。
待三五日后,便将众马牵入场中。
先骑一野马。
野马野性难驯,必然奋力挣扎。
我便先杀此马,砍去头颅。
然后再骑第二匹,若其奋力挣扎,则再砍去马头。
若其温顺听话,则牵旁边,吃食豆饼草料。
如此连杀数匹野马,马头马身于地,再骑乘此马。
此马必定温顺听话,驯都不需要了。”
闻言,吕布按着赤菟马的手不知何时用力。
赤菟吃疼,一个前冲,嗒嗒嗒!
竟是挣脱出去。
典韦的眼中闪出一道凶光,人熊一般的身躯上前,竟是直接抱着赤菟马的脖子。
“呔!”
下一刻,其宽大的腰围发力,竟是直接把惊怒中的赤菟摔倒在地。
“无须惊慌!”
吕布急忙上前,然而这时,许定侧身一步,拦住了他的去路。
斜刺里,王越的手也抓住了剑柄。
吕布身后的壮士还想动作。
可看着袁谭身边的徐晃等人,还有近处身高平均都超过一米八,身着重甲的冷峻亲兵。
顿时心中突突。
急忙高声呼道:“吕将军!”
他们此来为表诚意,一没带甲胄,二没有兵器。
真火并起来,一个亲兵都未必能干掉。
“青州,青州,我是令尊大将,何故如此,何故如此啊!”
吕布看着死死压住赤菟马的典韦,和同样高大威猛的许定,心中也有些惊惧。
他眼珠子左右看了看,余光中只见对方亲兵多握刀柄,急忙半跪下来,怆然道:“袁青州若要杀某,请即刻下令。
只望能念在某为袁氏诛杀董贼的情分上,饶了小女和家将部曲!”
“吕将军何故如此啊,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袁谭惊讶的说道,“不过是马儿受惊,我麾下亲卫担心惊扰了令嫒罢了。”
这时,校场中的吕雯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箭靶,来回的纵着马匹,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景象。
陡然,她弯弓搭箭,竟直接把袁谭的金雕弓拉满。
随即“咻”“咻”两箭破空而去,一前一后正中靶心。
“好,好箭法!”
袁谭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