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刚微微亮,士卒们已饱食完毕,开始行军。
得益于强大的骑兵,和斥候。
袁谭的大军并不需要着甲行军。
同时仍有两千轮换的步卒着甲和刀兵,即便遇到伏击,也能抵抗一段时间。
足够其他步卒着甲。
如此,才能尽可能的增加行军的速度。
毕竟酷暑天气。
约中午时分,大军就不得不在一处树林处歇息,并生火造饭。
各级牙将,曲长,屯将和都伯等,都接受了于子兵法相应篇章的学习。
各项工作有条不紊的安排着。
军中的军正来回的巡查着各项工作,遇到有工作不到位的,便上前纠正指点,同时记录。
而被指导的军官则是面带羞愧的在一旁认真学习。
在袁谭和于禁的推行下,青州的兵员实行的是统一的制度。
针对各级每个职务,都有相应需要学习的制度和知识。
由袁家族人和于禁族人为主体,组成的军正,对军队的纪律和学习进行各方面的督导。
至于校尉和中郎将,则拥有一定数量的亲兵,数量上不超过一曲五百人。
看着事情有条不紊的进行,袁谭微微颔首,制度化的东西,可以最大程度的削弱将领的个人影响力。
同时,又会让将领对部卒的指挥得心应手,如臂指使。
“显思,现在是练剑时间了!”
王越带着几名剑客饱食后,稍稍休息了会,便赶了过来。
“好的!”
肚中食物消化的差不多,午休后的袁谭本就准备活动活动,见状便起身道:“典韦,许定,走!”
“唯!”
许定急忙起身。
“唯唯!”
典韦吐出口中的马肉干,起身道。
在王越的带领下,十几人来到一处阴凉的位置。
这是一棵足有两人才能合抱的大松树下,树下的灌木和杂草之类的都已经被清理干净。
首先,便是简单的步法,众人跟着王越围着松树小跑起来。
昨日演武场上,因为唐姬的事情,王越和史阿闹翻。
虽然王越被众人口诛笔伐,批的一无是处,但袁谭还是适时的顶了王越一把。
在袁谭看来,这其实就是一个老领导和现任领导的问题。
王越拿着现任领导的薪水,到了关键时刻又站到了老领导后人的那边。
王越属于那种又想做官,又想节操,又拎不清原则的人。
说白一点,就是我啥都想要……还想要清高,让人觉得他不忘旧主,不是人走茶凉的人。
可惜被史阿不留一丝情面,骂的狗血喷头。
当史阿骂完之后,袁谭方才反应满了半拍的出场。
他出场之后,自然不会站在领导的角度去说什么。
那样的话,他也就是拎不清了。
袁谭出场之后,就以弟子的角度说事情。
也就是说,史阿啊,王君是咱们的师父,你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说师父呢?
你这是不孝。
史阿毫不退让:“自古忠孝难两全,如果择其一的话,某要忠不要孝!”?
两人一唱一和,算是给王越上了一课。
最后在袁谭的训斥下,史阿给王越行了弟子礼认错。
接着袁谭询问唐姬到底怎么回事,并保证自己是大汉天子诏命的青州牧,绝对不会伤害她。
唐姬这才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