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脱掉?!”
“这,你们想做什么!!”
闻言,不少豪强大族惊慌起来。
尤其是几个有其他嗜好的,更是眼中恐惧,下意识的捂住某花位置。
“张燕,不是黑山贼么,某等家中有钱粮......呜!”
一个胖子站了起来,可是话还没有说完,一支弩箭就已经没入他的胸膛。
他圆瞪着双眼,似是不敢相信......
“脱!”
袁谭一声厉喝。
“汝,汝是袁谭!汝想诈开城门!”
人群中的邹丹猛然醒悟过来。
这个狡诈的贼子,早就想谋取涿县......“某誓死不脱!!”
袁谭咧嘴,送上一个温和的笑容:“那我便把你们全杀了再剥衣服也是一样,不过麻烦点而已!”
“不用,不用阁下麻烦!”
“某等自己来!”
一听只是诈开城门。
几个豪强大族连忙起身,一边说,一边脱起了衣服。
他们生怕邹丹死杠,害死了自己。
“不错,不错!”
袁谭微微一笑,环首刀指去:“你叫什么名字?”
“某叫邹盎!”
“某叫卢鹏!”
“某叫张眺!”
......
在那些豪强大户的带领下,族兵们也纷纷开始脱起了衣物。
邹丹深吸一口气,看向一群眼巴巴望过来的县兵,叹了口气道:“都脱吧!”
对方说的对,他们现在已经没有了刀兵和弓箭。
马匹也被牵到了另一边,此刻只有任人宰割的命运。
再不脱就真的全死了,而且死的很憋屈,这帮豪强大族活下去,会把他说的一文不值。
接着,又有一拨人被驱使着脱去了死者的衣服。
衣服收完后,袁谭所部也不避嫌,当着这些人的面,就把对方带有标识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
当然,八百人分成两拨,一拨看管邹丹等人,另一拨人穿衣服。
然后穿好衣服的一拨人看管,另一拨人继续换衣服。
筩袖凯基本都是统一的样式,可以不换,但靴子的差距很大。
于是众人嫌弃的换上了靴子,同时把自己靴子装好。
在这些人忙着换衣服的时候,袁谭则和王门在分开审问邹丹的几名从事,有县丞、县尉等人。
例如遒国有多少兵马,守城者是谁?
涿县有多少兵马,守城者是谁?
故安县有多少兵马,守城者是谁?
范阳县有多少兵马,守城者是谁?
......
当然审问之前,袁谭先随手杀了一个不顺眼的小吏。
以此表示自己的心狠手辣。
接着再说明,只要县丞、县尉等人所说的信息不同,便会杀死两人。
然后再审问其他人。
袁谭随手杀人的狠辣,当即吓坏了县尉和县丞。
两人很快就把知道的信息都说了出来。
两相里对照,基本不差。
也就意味着信息真实。
公孙瓒为了和袁绍搏命,几乎把能带的兵都带了去。
像范阳、遒国,不过两三百县兵,并征了一些豪强大族的族兵守城。
涿县因为是涿郡的治所,所以驻兵多些,但也不过一千县兵。
只有故安县的兵卒多些,但也仅有一千五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