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公子,袁大公子!你当某是什么,你当某是什么?!”
王越圆瞪着双眼,直直的看着袁谭。
那一副牛样,吓得袁谭身边的护卫又开始摸刀了。
袁谭对护卫们摆了摆手,同时无语的解释着:
“咳咳,王师,你是我的师父啊!”
没办法,王越真的喝多了,现在啰嗦的要命,一句话要说个七八遍。
而且走路带飘,说话亢奋。
“不,某不是你的师父,某不是你的师父,你也没有把某当成师父!!”
王越擤了擤鼻涕,声音中忽地带了哭腔。
“在你的眼中,某的剑术,就如同百戏一般,某就是个百戏者!”
这话的意思,在袁谭的心中,王越不过是一个玩杂技的,玩的是剑的杂技。
“不,不,不,王师,在我心中,你可是真正的大侠,剑侠!”
“侠?难登大雅之堂啊,与百戏何异,何异啊!”
王越口齿不清,忽地看向腰间的剑,一拳砸了过去。
这王越酒品不咋样,袁谭有点后悔把王越灌醉了。
袁谭连忙上前,一把抓住了王越的双手:“王师,先去歇息吧,您喝多了。”
“不,某没有喝多,某没有喝多!
某和你说!
想当年,圣上虽然封某为虎贲将军,但却未掌一兵一卒。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全是当着百官和蛮夷,去表演剑术。
某,某伤心呐!
某一身剑术,十数年苦练,却如同百戏!
但某,某不舍得去啊,虎贲将军,某毕竟是虎贲将军。
所以,顾念先皇之恩,某想,某想护卫少帝周全,可,可是!
某没有一兵一卒啊!
如今,少帝蒙难,陈留王虽继承大统,可,无异于傀儡。
如今董贼夜宿宫中,这,这众官视若无睹,大汉四百年养士,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啊!”
王越也抓着袁谭的手,唾沫都几乎喷到了脸上。
“某今日原打算击杀董贼,还大权于当今圣上,以报先皇封官之恩。
但其麾下吕布雄壮,且携数十护卫保护。
吕布武艺虽不如某,但某一时也难将之击杀,如之奈何,如之奈何啊!”
袁谭拍了拍王越的肩膀,道:“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有一个人,混乱起时,你甚至都不知道少帝在哪!
甚至你还没有接近,护卫就先要杀你了!
现如今,董贼作乱,你有此心,已胜过百官公卿了!”
“你懂我?”
王越瞪大眼睛,一脸惊愕。
随即又痛哭道:“你不懂我,你不懂我啊!袁大公子!某一个人,某一个人!
某没有一兵一卒,某没有一兵一卒啊。
若今日有人相助,某必杀董贼啊!”
袁谭无语,他终于懂王越了,当即道:“王师,不就是一兵一卒么,我给你十个!
这样,你先休息,明天我就给你安排十个人,作为你的麾下!”
“你懂我?”
王越瞪大眼睛,一脸惊愕。
随即又痛哭道:“你不懂我,你不懂我啊!袁大公子!
袁大公子,某何德何能,何德何能,能统御十个人,何德何能,能统御十个人啊!”
袁谭这下愣住了,王师这是闹哪样?
他想了想,倒了两樽酒分给二人:“那个王师,我袁谭有做的不到位的,我向你道歉。
都在酒里了!”
一饮而尽后道:“您有话直说,但凡我袁谭能做到的,皱一下眉头我都不是好汉!”
“好!”
王越大喝一声,抓起酒樽一饮而尽,豪气万丈。
然后直接萎顿在地,口中呢喃道:“袁大公子,你封了那么多官,你封了那么多官,却没有给某一个,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