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任务我们完成了,但是我们的连只剩下六十多个人了。
米国佬撤退的时候他们将山上的大量食品,衣服,弹药泼上汽油烧掉。
我们二十多天没吃过几顿饭的人看到快要到手的大批给养这样被毁掉,心痛无比。
李振兴对着一个米国俘虏踹了一脚骂道“狗日的米国佬,看看你们做的是人事?”
米国俘虏只是抱着头然后瑟瑟发抖说道什么“诶暗母扣得!”
“说啥呢这洋人?”
我说道“他说,他冷。”
李振兴又给他踹了一脚,说道“你奶奶的冷,我们穿啥样你穿啥样,还他娘的冷!”
说完他蹲下身来,将自己的衣服解开给他看。
米国俘虏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我们然后说道“因趴死波”。
“说啥呢?根生”
“好像是不可能,他不相信我们穿如此薄的衣服。”
“还要他信不信?管他做甚!”
“对,管他做甚。”
在休整了一片刻,我们接到命令,要支援炸千水桥的同志们,只要千水桥一炸,撤往东部海岸的米国佬就等于落入我们的包围圈。
我们赶到的时候别的连已经开始打了,但是上方的米国部队的机枪一直在突突,我们的志愿军士兵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
刘连长命令我们将伤员带到安全地方,我们多人用M3冲锋枪和M1卡宾枪对着上方扫射,暂时形成一个小的火力压制。
我和几个机灵点的就去把他们给带下来,他们多数为手和腿部中枪,在这种寒冷情况下极易失温死亡。
我们快速的将他们背下来,我背上的战友对着我说“小兄弟,我怕是挺不下去了,我的身上有张我和我婆娘儿子的照片以及地址,我死后,麻烦告诉他们一声,我王大建不是个懦夫,拜托了!”
随后便吐了一口血,就死掉了,我才发现他的背后有一个碎钢片,扎入很深。
我将他眼睛闭掉,从他的口袋里拿出照片,一张黑白朴实无华的照片。
背后有歪歪扭扭的字体,像是小孩写的“爹,长大后我也要当兵,保卫祖国!”
我的眼眶湿湿的,随后将照片揣入怀中。
……
在救下一些伤员后我们便开始商量对策,炸桥是必然的,但问题关键是如何炸桥。
一是趁着天黑,米军不好观察 这是必然的。
二是必须选派摸山路能力强的志愿军战士,懂得相互配合的进行炸药的安装。
三是必须将桥基给炸毁,不然以米军强大的修建能力,不出一天必定修好,前两次炸桥的行动,已令我方损失惨重,这一次米军必会严格进行巡逻。
四是这次必定付出比前两次更加大的损失,甚至是几乎全部志愿军的生命,只为掩护几人成功安装。
其实在这个时候,我们已经没有了生死的概念,我们唯一的目标就是把桥给炸了,只有炸了桥,我们才能将米帝国赶出半岛。
才能更好的保卫龙国。
连长命令我和李振兴携带大量的“踢暗踢”进行爆破,其他人和自己也携带相应的炸药包,进行分组掩护。
白天李振兴说道“根生,你说这次任务我们能完成吗?”
“能,肯定能!没有龙国军人做不到的事情!”我坚定的说道。
“确实,他奶奶的,今天就把他们炸得去见他们的什么上地!哈哈哈哈!”
突然飞机飞过,多少颗燃烧弹扔向这里,密密麻麻的像是芝麻糊一样。
“找地点隐蔽,隐蔽!”
随后刘连长一脚把我们踹进管道下面,来不及的战士直接被汽油弹给活活烧死……
李振兴和我牙齿都紧咬。
“他娘的,米帝国子们!都该死”
说着说着我们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在敌机轰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