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义亮缓过神来,心里不甘起来,他怎么可能会输?!
“不可能!”郑义亮用力推开苟钦抓着自己领口的手,“老子派了那么多人出去,他们不可能逃得掉!”
又对守在门口长得贼眉鼠眼的手下气愤道:“来人啊!给老子传信给独眼,若是抓不到逃掉的人回来见老子,就自个提头来见老子!”
郑义亮说完,就看了一眼一旁的苟钦,并抬头向门外示意,两人匆匆出了门。
在他们两人原本的计划中,原本是打算先将苗德卿留在外面的人都解决后,再上奏报巡抚说苗德卿被山上的劫匪所劫,等他们带兵赶到时,苗德卿已经命悬一线,且最终也没能将她的性命救回来,而苗德卿所带的所有随从并丫鬟,皆死于劫匪刀下。
若是巡抚追问他们为什么不将劫匪扫平干净,他们就说是因为悍匪难剿,不是他们不剿匪,而是以他们的能力根本就动不了那些悍匪的半根寒毛。而至于那些劫匪为何会抢劫公主苗德卿的车马嘛,当然就是为了求财了。这样朝廷追究下来他们也可以免于一死。
等所有事情都解决后,他们再将苗德卿等人藏起来,藏得紧紧地,让他们为奴为贱,成为他们的玩物,想对这几个女子做什么就做什么。她们若是敢不从,也可以毫无顾忌地杀掉。
一切都想得很美好,现实却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对方哪能让他们称心如意?
苟钦和郑义亮计划是完整无缺了,可是终究是忘了,多行不义必自毙,她苗德卿是有备而来。
两人匆匆来到牢房里面,此时牢房里的五人仍然沉醉在李梓荀死去的悲伤中,两人在苗德卿所在的那间牢房前站定。
苟钦威胁道:“公主殿下,识相的话就将人藏身的地方说出来,否则休怪我二人不客气了。”
苗德卿缓缓抬起头来,看向问话的苟钦,似笑非笑地冷哼了一声,回:“本公主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哈哈哈哈,真是快哉,今天居然也有苟知府狗急跳墙的时候吗?”还不等苟钦继续发话,隔壁牢房里面杜淮之充满讽刺的声音传来。
“你给老子闭嘴!”郑义亮一听到杜淮之的声音就烦躁,他走到杜淮之所在的牢房门口举起自己拳头,眼睛大大地瞪着杜淮之,恐吓说,“别好了伤疤忘了痛,再敢插嘴,等下有你好受的!”
郑义亮不知,在旁人眼里,他此时的举动要多滑稽有多滑稽,额间因用力瞪大自己的眼睛而爬满了横纹,胖胖的手掌握成拳就像一个发酵太过的馒头,肚子圆滚滚的活像塞了一个皮球在里面。这样也就罢了,模样还长得像只小猪。
对着郑义亮痛快笑了两声,杜淮之站起来,径直走到木栏边,与郑义亮大眼瞪小眼,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本官行得正,坐得直,何惧?”
“你---”从杜淮之的笑声中感受到了深深地嘲笑,郑义亮气得后退一步,“好得很!”
苟钦走过来,将郑义亮拉到一边,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不怀好意地看着杜淮之,假装镇定道:“既然杜县令如此盛情难却,那本官就成全你。”
然后转头向站在一边的两个守卫道:“还站着干嘛,你们两个,将杜县令带出来好好伺候伺候!”
两个守卫听到苟钦的命令,微微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从腰间抽下了钥匙要打开牢门。
“慢着!”苗德卿站起来看着两人,就像看着傻子一样看着他们说,“你们难道就没有半点悔改之心吗?”
苗德卿知道杜淮之是为了转移苟钦和郑义亮的注意力才会如此故意挑衅两人的,可以看出,今天这两人来牢里,必定是因为没能将李三她们怎么样,所以才想从她身上知道点什么。
她也看得出来,杜淮之这是想替她挡着啊,可是她身为公主,也不能有丝毫退缩。
两个守卫听到苗德卿的话后,当即停在了门口没再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