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驾校练了几天,还算可以。但我始终不敢去考场考试,一到考场我的两个腿就像不受控制一样,抖的特别厉害。教练问我们练的差不多的可以去考试了,我是躲在一些学员后面,生怕被教练发现,然后把我揪出来,拉着我去考试。
沈嘉裕第一个报名要求去考试。只要不提到我,什么都好说,我就想赖着,能赖几天是几天。
“柳在溪,你躲他们后面干嘛!”沈嘉裕大声的在人群里喊我,害得我不得不出现。
“要你管!”
“你考你的,我再来几天。”
教练不在的时候,都是沈嘉裕坐在副驾驶指导。每次到我,他总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找我的茬儿,比教练还苛刻。我顿时脸就黑了下来,不理他 。练完车就往外面的小卖部买了瓶矿泉水,
“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
没发现他跟了过来。
“喝什么矿泉水,冷的,对身体不好。”
他一把夺了过来,
“呐,保温杯里是热的,你喝吧!”
见我气头上还不喝,
“姑奶奶,快喝吧!我的错!”
“错哪里了?”
…
“错在…错在…不该找你的茬儿。”
“再有下次,你看我告不告诉许阿姨你欺负我!”
“我哪儿敢欺负你啊!”
“你要敢说,我也去给你妈告状!”
“哼!我倒看看你我妈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那你可说了不算哟!”他得意的扬了扬嘴角,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
驾校场地,刚好靠着我姥姥家,练完车,我就没和他一起回去,直奔姥姥家。
结果他倒好,也跟着过来了,打着不放心我的口号,来我姥姥家蹭吃蹭喝。
“怎么?我姥姥你也要和我抢?”
“怎么能说是抢呢?”他笑嘻嘻的看着我姥姥,然后吸溜的将碗里的手擀面吃的一干二净。饭后还主动要求自己刷碗,讨得我姥姥特别欢心。还叫他常来家里做客。
姥姥让我们去附近的寺庙里拜个早年,求炷香回来。沈嘉裕满口答应。
即使是中午,庙里的人也十分多,十里八乡,以及外地的人都会赶到这儿,求一个好运。不过确实很灵验,庙旁还有个算卦的瞎子。
人太多,我和沈嘉裕是被人推着进去的,不过好在没和沈嘉裕走散,他一直拉着我的手,没松开过。我的手掌心全是汗,想要松开,他偏是不放,怕人多,我瞎跑。
我“???”
我往哪里跑啊,这儿又不是商场,更何况这儿我太熟了。我看他是怕自己找不到我迷路吧!
庙里有一棵许愿树,学名是木锦树。上面是挂着红色祈福带的系着木牌,上面有大大小小的心愿。虽然我姥姥家也生活过一段时间,但我从来没在上面写过。因为太不值得,一张要三十,有点坑人。虽然也是讨个彩头,但我觉得吧,没什么必要。
沈嘉裕看到了,偏要拉着我也去写一个。
“不好,太贵了。”
“你这个小财迷真抠,我买给你!”沈嘉裕说了说我的脑袋,随后就去售物出买木牌了。
“那我也不要!”
但他还是买了两个。我躲得好远去写,就怕被他看见。
“写的啥,离我那么远。要不,我该你挂上去?”
“才不要呢,我不会傻到让你看见我写什么。”
他上下打量着我,
“可是你这小短腿,你确定你够的着?”
虽然我够不着,但是我我找了庙里打扫的长竿,把它给挂了上去,确认不会掉下来,我才将它送回原处。
一旁的沈嘉裕直接看傻眼,
“牛!”
挂完许愿木,我们去庙里香火最旺的一个地方磕了头。
旁边有个功德箱,但我从来不会放钱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