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尚书府?”
池映寒只答了一句:“你怕是不知道刑部尚书府离这里有多远,那地儿可偏着呢。其实按理说我去哪家都成,但这一路长途跋涉的,我现在累得不想再多走几个时辰了,便去我老丈人家里好了。”
“这倒也是,刑部尚书府的位置确实是偏远了一些。”
“那江大人呢?也要跟我一去工部尚书府?”
江辰笑道:“说实话,可能会引起小池公子不悦,但这两天,纵是按规矩,我也得看着您。至少得等殿试结束,您方可带贼人上殿申冤。”
“无妨,我能理解。”
池映寒遂没有多言,径直将马车驶向工部尚书府。
在马车抵达工部尚书府之后,池映寒下车敲门,家丁在开门后,立刻前去通报王夫人。
王夫人听闻是池映寒来了,第一反应是殿试的事儿,但又一想,那殿试是官家全程监管的,临考之前不可能将人放出来。
王夫人心想着,便警惕起来。
果然,在王夫人来到大门口后,见池映寒竟是带着一个车队来的,与他同行的,还有一个车队。
王夫人见这阵容,不由得惊问道:“贤婿,你这是……”
“岳母大人,外面不方便,咱们进去说!”
说着,池映寒便叫王莽把被蒙住头的沈潋拽下了车,同时也将陈香芸带了下来。
几人遂进了工部尚书府。
而江辰的车队不方便进去,江辰便派人将整个工部尚书府包围了。
这突如其来的包围,惹得王夫人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这是要抄家还是作甚?
“你岳父现下还没回来,这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你快同我说说!”
池映寒道:“岳母大人无需着急,这事儿说来话长,先进屋,我慢慢同您讲清楚。”
待进了屋后,池映寒才同王夫人道:“岳母大人,我在京城的这几个月里,南阳那边出了大事。”
“不是说闹了瘟灾吗?这事我们知道的呀!”
池映寒听罢,重重叹了口气道:“不止如此,我们有所不知的是——这瘟灾是人为的,有人故意将瘟疫的源头放进来,导致瘟灾爆发,最后险些毁了整个南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