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得越好。
待到晌午,元知府例行送药的时候,险些走错了考棚,走到顾相笙那里去。
元知府惊道:“你怎么也病了?!”
顾相笙不承认昨夜自己被褥落地了,怒道:“肯定是池二传染的!”
池映寒昨夜听过元知府的托词,遂道:“你别血口喷人啊,这隔着一面墙呢!怎么能传染到你那儿去?”
元知府也道:“是啊,这隔着一面墙呢,相当于两个屋室,隔壁生病,怎能传你这儿来?”
顾相笙不满:“就是他传染的,就是他!他那边空气流过来了!”
池映寒又“啧啧”两声:“怎么?这一大圈的人,空气就往你那里流?这么稀罕你呢?”
元知府懒得看这两个草包天天干仗,道:“行了行了,你俩都消停点!池二,吃药了啊!”
“诶!”池映寒故意嘚瑟道。
这把他喝药喝得可是痛快,虽然苦,心里也痛快。
顾相笙这病的头疼脑热的,还没吃上药,也求元知府道:“知府大人,我也病了啊!能不能给我也那碗药来?”
元知府“啧”了一声:“本官又不是济世救人的,池二这药是他媳妇特意给他带的,嘱托本官给他熬药。你呢,今儿再撑半天就考完了,然后回家好生治病去,碍不到什么。”
顾相笙:“……”
这什么事儿啊!他病了连个药都没有啊!
池映寒见他似乎生无可恋了一般,更是煽风点火的气他,道:“诶!要么怎么说你三姐姐贴心呢!你三姐姐这人,谁娶谁享福,你说是不是?”
顾相笙一脸菜色,却又驳不得这话。
更是没理他。
池映寒一边答题,一边道:“还有啊,这眼瞅考完了。我们池家这三天是由于我还得先考试,没找你算账,过了今晚,你得给我们池家一个交代。我这人可是清醒着,还知道喝完你的酒我就晕了,醒来的时候躺在山顶,险些误了考试。而且还差点吓坏了家里人,你说我昨天那么大岁数的人,被吓出了事儿,你得怎么赔啊?”
顾相笙被他这话更是刺激到,敢情他现在都这么惨了,池映寒还要给他找事儿?
顾相笙驳道:“三姐夫,这就是个误会。我当时让马车送你回家的,谁知道马车给你拉那儿去了?”
“行啊,那咱们找找那位马车夫,问问怎么个情况?”